「炸的太猛了,估計隧道口被碎石擋住了。」
陳季夜看著一片地帶,他放眼望去,至少四千平米。
謝長溯看了眼地曠之大,問了句陳季夜,「如何,我說了這基地是那個老東西的核心吧。」
陳季夜:「長溯,接下來,我們更要謹慎行事了。」
山中留了一部分人在收尾,下午太陽正強烈時,謝長溯和陳季夜回了家。
有幾個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醫生已經在包扎了。
謝長溯有些遺憾,「那個穿白大褂的,見勢不對直接跑了,也不知道死沒死。」
……
邊境某處私宅,木色宅子,離地而起,下方是用8根木柱支撐。這里的一切裝飾都以木頭為主,仿佛是生活在最早期的居民。
一位帶著半張面具的女人坐在正中間,看著手中的賬目,她身旁坐著一個一直不開口說話的男人,他的視線一直看著外邊,一動不動。
她的面具較上次相比,又大了一些。
女人穿著當地特有的民族服飾,她腰間纏著一條長布巾,里邊藏著一把尖刀。
「大人,不好了。」突然有人慌里慌張的跑進去,「瑟大人傳來消息,達戈山的工廠被陳季夜的人炸了。」
女人看賬目的手一頓,雙眼周圍皆是黑色,仿佛中毒一般滲人,她看向前來匯報消息的人。
男人是對著泰丹匯報的消息,而那個木頭一樣的男人扭頭卻看向了那個女人。
「你再說一遍!」
前來報信的人緊張的說:「陳季夜帶著雇佣軍突襲,工廠被他的武器全炸了,逃生通道因為炸葯的威力太大也被堵住,沒人出來。從工廠運出去的30頓貨全部泡在了水中,那些負責運貨的人無一生還……」
男人說話都帶著小心顫抖。
「陳!季!夜!我要讓你後悔終生!」
……
陳季夜從回來後心就一直不安。
他拿出手機給酒兒打電話。
「喂,小哥哥,你想我啦?」酒兒歡笑的聲音傳來。
陳季夜問她,「在家干什么呢?」
「我大哥哥在你身邊嗎?」
陳季夜看了眼身邊謝長溯,「這是我主動打給你的,他不管你。」
酒兒嗯了一聲,她說:「我家今天來了個很特殊的客人,是來找我大哥的,叫阿卡。」
「黑手黨的?」
「小哥哥你也知道他是誰?」
陳季夜聽過他的名字,地獄窟走出來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