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突然又出國?」
「談生意。」
酒兒雙臂環著陳季夜的脖子,呼吸急促,聲調不一的說出,「那,那你,記得幫我,想一個好辦法。」
陳季夜側頭,吻上酒兒的唇。
翌日,酒兒將陳季夜送到樓下。
「回去吧,我已經和絕色打過電話,她正在來的路上。我銀行卡放你卡包里了,絕色沒來過b市,你帶著她四處玩兒玩兒。」
「哦好,小哥哥注意安全。」
陳季夜上車,他又打開車窗對酒兒叮囑,「次卧收拾收拾,讓絕色住次卧。」畢竟主卧是他們兩個的房間,床是他和酒兒的。陳季夜雖是男人,講究的很多。
酒兒說:「次卧有什么東西需要我收起來的嗎?」
「不需要收,絕色不會亂動那些東西。」
酒兒點頭,「好,我一會兒回去就給絕色換一套干凈的床單被罩。」
陳季夜開車走了,家中又剩下酒兒一個人。
她伸了個懶腰,轉身進電梯回家。
酒兒在整理東西時忽然想起,自己和陳季夜的點滴,好像一直都是小哥哥在跟著她跑。
家里的床單被罩,都是他們逛商場時遇到家紡店,進去逛時,買的。
也有不少人當成她們是辦喜事的,給她倆推薦大紅色的套裝。
絕色到了,她不知道在那里,酒兒去接她。
結果,剛出小區門就看到一輛黑色霸道車停在門口。
絕色一個人下來就算了,還從車中下來了三個彪形大漢?
「絕色,這是……」
「我保鏢。」陳絕色說。
她轉身對自己的私衛說道:「我已經見到人了,你們走吧。」
其中一名保鏢將絕色的拉桿箱遞給她,然後看著兩人進入小區,才開車離開,去附近的酒店住下。
「絕色,你出門帶什么保鏢啊?」
陳絕色道:「習慣了,小時候在島上沒人陪我玩兒,就這幾個叔叔陪我玩兒,我爸後來直接讓她們當我的私衛,從我小時候他們陪我到大,我去哪里他們就跟我到哪里。」
酒兒好奇問:「四叔說的私衛是啥意思?不是保鏢?」
「其實也是。反正就是,這幾個叔叔只保護我一個人,在我成年後他們只聽我一個人的,我爸的話她們也可以不聽。」
酒兒點頭,「果然是黑道上的,玩兒的都這么高級。」
「你別覺得他們長得嚇人,其實內心特別軟萌了。我小時候還把他們幾個氣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