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珝在卧室氣的錘被子,和妻子抱怨,「我發現讓她過來就是整我的。」
他開門,在門口接過外甥女遞來的葯,仰頭喝了。
雨滴咬唇,「小舅,君栝舅舅好幾天都沒見了。他,是不是又走了。」
林珝和他姐夫一樣,心粗的像個電線桿,沒留意到雨滴的異常。「沒有走,他這次來是抽調人才帶回去,哪兒那么快結束。光觀察就要好一段時間。」
程君栝手下的人都是他一個個挑出來的人才中的尖子。
他不完全受到各地的首長推薦,他來了此處,就會根據自己的標准挑選合適的人帶走。
能符合他要求的人,很少,所以他要慢慢挑。
雨滴聽後,心中松了一口氣。「君栝舅舅是不是很忙呀?」
林珝回答:「他這種當大領導,到哪兒不忙。好不容易有點休息時間,又被當地的領導拉過去請他吃飯,君栝估計都煩死了。」
雨滴點頭,「那君栝舅舅什么時候不忙?」
林珝:「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舅舅,那你幫我問問他吧?」
林珝點頭,他揮著手,讓外甥女趕緊去睡覺。
雨滴這才離開。
翌日,雨滴又去給躲起來的小舅送葯,「舅,小舅?」
聞人在沙發上笑的前仰後合,她也不懂為什么雨滴要讓她丈夫喝葯。
「你舅在二樓衛生間藏著呢。」聞人給指了一條路。
雨滴立馬端著葯過去。
林珝在衛生間和程君栝打電話,「你到底什么時候有空,你給我個准話。」
「怎么了?」程君栝的聲中帶著倦意,聽起來像是有些累了。
林珝坐在馬桶蓋上,抱怨,「我這幾日家都不想回了,雨滴整天給我熬葯讓我喝。你快點說說你什么時候有空,讓雨滴去給你熬葯。」
過了一會兒,程君栝的聲音傳過來。他是在車中睡著了,睡醒有些著涼,偏頭疼。聲音聽起來,有點感冒。「雨滴讓你喝葯肯定是因為你身體有病,要不然,她不會連著五天都讓你喝葯。她不會在葯上開玩笑。」
「我有什么病啊?」林珝問。
程君栝:「你自己感覺。」
說完,他掛了電話。
等衛生間好一會兒沒傳出聲音,雨滴敲敲門,「小舅,喝葯了。」
林珝:「……」
又在門口等他了是吧。
他躲不下去了,只好起身,打開廁所門看著門口的外甥女,他端著葯仰頭喝盡。
「小舅,君栝舅舅什么時候閑下來啊?」雨滴問。
林珝:「你想見他明天跟我去隊里,我剛聽程君栝聲音好像感冒了,你去給他看個病,最好是扎針的那種。」
說完,林珝端著葯碗離開衛生間。
雨滴還在原地想程君栝的身體。
林珝到了客廳,他嘴巴泛苦靠在沙發上,「我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聞人從沙發上轉移到丈夫身邊,依靠他懷中,「你沒發現你最近早上起床很有精神,而且,口中也沒有臭味了嗎?」
「有嗎?」林珝突然看向妻子。
聞人點頭。
林珝躺下,旋即想到程君栝的話,他感嘆,「還真讓程君栝說對了。」
聞人的氣色也在一天天變好,林珝說:「咱外甥女還是挺厲害的。」
聞人點頭,「咱外甥女長得也好看,我去片場,好多導演都想拉著雨滴去當演員呢。」
「後來呢?」林珝好奇問。
聞人回憶到,「雨滴說她媽媽是林輕輕。」
她的一句話,便交代了她的身份。
誰人不知,林輕輕是謝氏的二少夫人,她的女兒,那自然是謝家的子孫。
謝家的孩子就算要當藝人,一個江左影視壓在那里,又怎么會簽約他們外邊的人。
林珝看著廚房忙碌的女孩兒,「我外甥女可是小神醫,才不靠臉吃飯。」
「那我呢?」
林珝嘴甜,「你靠的也是才華。」
聞人和林珝在客廳三兩語就笑了起來,雨滴看了眼客廳,她低頭將葯碗給刷了。
翌日。
程君栝看著出現在他面前的人,「你怎么把她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