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撐著臉,崇拜的看著弟弟。「星慕,幸好我是你姐。」
雲星慕:「……」
溺兒看到了二哥哥押題,結果這小丫頭片子偷懶,不好好學習,臨到考試了,躺在二哥哥的床上打滾,「二哥哥你也給我押題。」
後來,小溺兒被爸爸抱著拍了小屁股,老老實實的送到卧室復習了。
緊張的學習氛圍在高考結束而瞬間松懈。
雨滴在考完試後,她逐漸跳出思念程君栝的圈子。開始抱著才幾個月的小表弟玩兒。
小諾,啥都不會,就會吐泡泡和吐奶。
但是全家一起上陣,天天逗他,雨滴看到孩子的笑臉,她臉上也終於撥開了烏雲有了徹徹底底的艷陽天。
她也好久沒有更新朋友圈的動態了。
程君栝拿著手機,刷新了好幾次。她,不會是把自己屏蔽了吧。
屏蔽就屏蔽吧。
他看著操場上訓練的手下,心中想,她也該長大了。
通知書下來了,妹妹脫單了。
天氣變好了,她也一年多沒見過程君栝了。
她不喜歡變動,反正在a市讀書,家在a市,干脆住宿舍平時還回家。
她沒覺得不妥。
從一開始入學,因為身份原因,她便和周圍的同學有了界限感。
如果有人拉她加入熱鬧的團體,她不會冷場。如果她獨自一人,她能耐得住孤單。
18歲的寒冬,一年零五個月未見,12月底。
再見時,猝不及防,毫無預料。
刻意安排的相遇,遠不如不期而遇來的更讓人驚喜和無措。
程將軍生病了,老年人冬季身體不好,平時小病直接喝葯就行了。這次,程將軍直接病的下不來床。
謝將軍平時再和老程牛脾氣,當真得知程將軍重病後,立馬讓家里的管家帶他去看病人。
「管家,喊著咱家那個老神醫。」謝將軍還沒忘家里還有個賽扎。
車子去了賽扎家門口。
看著屋門上落得鎖,謝將軍激動的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人。
「將軍,咱家不僅有老神醫,還有小神醫啊。」
於是,學校上課的小雨滴兒被曾爺爺喊走了。
葯箱她都准備的隨隨便便,著急忙慌的去了程家。
程君栝也是同樣收到爺爺病重的消息趕回來的。
老人年紀大了,誰都不知道哪一面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