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溯看著面前年紀不大的女孩兒問道。
陳絕色點頭,她問謝長溯:「你呢?」
「打工人。」
不一會兒,咖啡送上來。
謝長溯又點了兩份甜品讓陳絕色吃。
「家是a市的?」
謝長溯眼神深邃,他主動打聽。
陳絕色點頭,「目前住在a市,你呢?」
「我在a市上班。」
兩人在消磨時間中,外邊的天變了。
戶外刮起了大風,天氣也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這個季節的天就是這樣,陰晴不定變幻莫測。
咖啡已經喝完,隨時都能結束這場短暫的約會,但是兩人都沒走。
如果現在走的話,或許一會兒還不會被雨水淋。
風刮得室內的鈴鐺叮當作響,片刻,風聲停止,接著天空下起了雨。
這場雨,像是有意在阻隔行人的腳步。
也像是,故意在給兩人一個不離開的借口。
這時,陳絕色的手機響了,是她家里的保鏢打來了。
「小姐,外邊下雨了,你在哪里玩,該回來了。」
陳絕色看了眼謝長溯,她說:「出門我忘記帶傘,正在外躲雨,我晚點回家。」
保鏢回憶清晰道:「小姐,你翻翻你的書包,你出門的時候帶傘了,我親眼見到了。」
「傘丟了。」
謝長溯的手機也響起,他父親打來的。
「喂,我在外避雨,下午去不了公司,我請假。」
「你不是開的有車?」
謝閔行問。
謝長溯看了眼一邊的車鑰匙,「忘記開車了。」
掛了電話,謝閔行覺得他兒子最近有點反常。
陳絕色看著桌子上的車鑰匙挑眉,眼神示意,「你沒開車?」
謝長溯看了眼陳絕色微鼓的書包說:「背包不等於帶傘,拿車鑰匙不等於開車。」
陳絕色看了眼自己的書包,想到里邊的東西,她不再繼續問下去。
「四天見了四面,不如彼此介紹認識一下?」
陳絕色主動提出,她說:「我叫陳阿花。」
雇佣軍大小姐出門在外,身份還是要遮一遮的。
謝長溯看著女孩兒的眉目,他說:「我叫謝宿。」
雲謝兩家長公子,溯洄酒樓大老板,他的名字在a市也是響當當的。
兩人坐在面包店里一直躲雨,謝長溯的手機直接靜音,「阿花今年多大了?」
「已成年,可以自由戀愛,你呢?」
謝長溯:「已有工作,可以談婚論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