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絕色說:「今晚先別回去,帶著我在小區里認認路。」
回酒店路上,陳絕色再次三言警告,「不許告訴我爸我和一個男人談戀愛;不許告訴我媽我和一個男人談戀愛,也不許告訴我哥。」
保鏢:「小姐,我們要查他身份。」
「雲氏集團,一個小秘書,你們去查吧。
但是事先聲明,你們敢驚動我的新男朋友,害我暴露身份,後果你們三個自己知道。」
「小姐,你為什么不告訴他你是雇佣軍的大小姐?」
陳絕色托腮說道:「怕嚇到他。
你說他家世代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偏偏他被我一個黑道大小姐看上,到底是福還是禍啊?」
到了酒店,陳絕色將玫瑰花插在水瓶中,她對家中的三個保鏢吩咐,「每隔兩個小時,你們要記得來給我花噴水,一天換一次水。
她掉個花瓣兒,都要給我收藏起來。」
陳絕色的變態規定,讓三個大老爺們受不了。
「小姐,你找個專門伺候花的佣人吧。」
陳絕色說:「可以,給花找佣人的重任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她抱著自己的花瓶回了卧室睡覺。
第二天,她又寶貝兮兮的把花瓶放在了陽台處讓太陽光曬。
「小姐,花不能暴曬的,容易枯的快。」
女佣對陳絕色提醒。
第一次養花收到花的陳絕色好奇,「是嗎?」
她把花抱在懷里,「那應該怎么養?」
「我看有人會把花放在保鮮櫃中。」
已經不需要陳絕色開口,她看一眼身邊的保鏢,三人什么都懂了。
謝長溯昨晚沒去其他地方睡,直接去了賽扎處。
賽扎清早起床看著西屋出來,去院子里水龍頭處洗臉刷牙的大小伙。
「你昨晚是不是又翻我牆了?」
謝長溯漱口,他又用清水洗過臉,將洗臉水對著他小妹子的薔薇花潑過去。
「我回來太晚了,不忍心敲門喊醒你。」
賽扎想揍他,「你現在本事大了,有門不敲,你翻牆上癮了。
我門口的牆都是你踩臟的,上次溺兒來還想模仿你,結果最後磕的下巴流血。」
謝長溯說:「她吃個虧也行,認不清自己。」
賽扎也去水龍頭處洗臉,「雨滴安頓好了?」
「好了,程家派了兩個保姆過去。
我嬸和雨滴的婆婆會經常飛南國陪她,程君栝目前在提交回來的申請,上頭還沒批下來。
他估計得等雨滴孩子生了,才能陪雨滴。」
賽扎也用清水洗過臉,拿著水盆朝著小酒兒和阿糖種的薔薇花潑過去,「雨滴自己選擇的路,當軍嫂,她得做好這些心理准備。」
謝長溯去了廚房,他早上起來做的早餐,去盛出來自己和賽扎吃。
「爺,和你說個事。」
賽扎坐在院子里,拿著饅頭吐槽,「肯定沒好事。」
「這次真是好事,我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