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雨滴身邊的娘家人只酒兒。
最難考上的聖醫大學研究生都被雨滴拿下了,酒兒卻在第一年考研失利,只過了國家線沒有進面資格。
她自己都承認本科畢業後一直貪玩了,也沒怎么好好學習,哪兒像她姐,出門度蜜月還學習,懷孕還復習。
她天天就沉醉小哥哥的溫柔鄉了。
意識到頹廢後,她決定二戰,她甚至發毒誓,「考不上,我就跟小哥哥姓。」
監督她發毒誓的陳季夜:「」
陳絕色和未來婆婆初相識是源於一個美麗的誤會。
戀愛從夏入秋瑩,葉黃垂落。
陳絕色第一次去謝長溯的公寓,一直以來知道他都是獨自居住,在他邀請自己時,陳絕色拒絕了幾次便答應了。
經常在外面的餐館吃飯,不管是高檔的還是路邊的小店,兩人基本上都吃過了。
他突然想親手做飯讓陳絕色吃,陳絕色難抵盛情,答應了。
她答應前,還和謝長溯約定,「十點前我必須回家。」
不回家,家里三人會瘋。
謝長溯笑稱,「看來還無法留你過夜啊。」
到了謝長溯家,陳絕色進門換鞋,「不錯,沒有女生鞋子。」
謝長溯故意說:「女生來我家,都穿男士拖鞋。」
陳絕色:「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屬貓的有九條命夠你死?」
非要說這樣的話氣自己。
謝長溯將自己的男士大拖鞋遞給陳絕色,「你穿我的,我穿我弟的。」
陳絕色進入謝長溯公寓,打量著四周,干凈倒是挺干凈的,裝修也是她的菜。
符合她的審美,她很欣賞。
謝長溯脫掉外套,他解開襯衣袖口,露出精壯的小麥色手臂。
小時候謝長溯膚色像母親,白白凈凈的,長大後從去了地獄窟回來,他就開始褪白,肌膚沉淀成了如今的小麥色,多了一抹男人味。
打開冰箱,取出里邊的水果去到廚房處他彎腰在水龍頭上清洗。
陳絕色也跟著去了廚房,她伸手看著廚架上的刀具,「這怎么這么多刀?」
「做飯用的。」
「你廚藝也不怎么樣嘛,做個飯還要用這么多把刀,人家厲害的直接一把刀都搞定了。」
謝長溯洗好了水果,他拿起一個香梨直接喂到了陳絕色口中,「一會兒我做飯,你給我打下手。」
陳絕色:「你只是說讓我來吃的。」
謝長溯:「我記得你上次去公司給我送的午飯挺好吃的,今晚你再大展身手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