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去外邊餐館吃飯時謝長溯和老板聊天,他仿佛什么話都能接上,最後從老板處要了個詳細地圖,又打聽了周圍的情況和注意事項,要了個聯系方式,說了好一會兒話。
江南看著大哥對任何人都能談笑風生,交際廣泛的樣子,他心中偷偷拿大哥當榜樣。
「行,我們有事聯系,我就在a市,去了找我。」
謝長溯過去時,手中拿了個東西,看起來雕刻的很復雜,說不上來好看與否,但是一看就是少數民族會佩戴的。
幾個小的好奇是什么。
謝長溯介紹,「火鐮,打火石。」
他把火鐮交給溺兒,「帶你脖子上,別弄丟了。」
溺兒接過,直接掛在自己脖子上,她又拿起看了看,捉摸不透怎么打火。
沒人搭理她,她又自己抱著小奶獅,一邊吃飯一邊給他喂肉。
雨滴也打過好幾次電話問情況,她剛產子無法遠途,只能在家中著急賽扎爺爺的情況。
酒店溫度高,眾人都睡了個好覺。
謝長溯和陳絕色躺一起,他側向陳絕色,「你和溺兒說的什么,她這次這么聽話?」
「沒說什么。」
放在以前,連續坐了幾天車,溺兒的嬌貴脾氣一早就火了,又是大言讓他開飛機,又是給父親打電話告狀要大豪車,這次全程聽話懂事,甚至怕了也自己忍著。
自己都心疼了。
陳絕色理解男朋友的心疼,她朝謝長溯身邊靠近了些,「小姑娘總要成長,我也心疼,但是更多的是欣慰。」
她不知不覺中開始替謝長溯分擔責任了。
謝長溯翻身,身子辦壓陳絕色身上,低頭吻她,「絕色,我們今晚」
「高原地區,氧氣薄,小心明天你虛的下不來床。」
「不會。」
謝長溯吻陳絕色。
陳絕色推開他,「你開了一天車,太累了,睡覺。
你不睡,我去找溺兒和酒兒睡覺。」
謝長溯沒強迫她,又吻了她幾口,躺下休息了。
次日,又在路上。
進入無人區,酒兒的視線和耳朵起到了作用。
她坐在了副駕駛,一路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未見其影時,酒兒便提前前邊的注意和側方的動物。
「大哥,好像真有狼。」
酒兒說。
溺兒立馬抱緊自己的小獅子,陳絕色拍著她,「沒事,正常。」
車子快速通過。
半段路,烈日高照,半段路,寒風瑟瑟。
風大的時候,車子都有點搖晃。
前方有個待停點,三輛車子停在一側,謝長溯拿起武器,給每個人都分了分,開始躲寒風。
溺兒在這個環境中,看著警惕的大家,她突然來了一句,「大哥哥,我想吃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