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拄著拐杖,在一旁四長老攙扶下轉身。
當他看向謝長溯的眉宇間時,怔住。
金石又望著驚住的仗著白澤,「大長老,你怎么了?」
謝長溯視線回望,和白澤對視,他眼底似是幽潭,平靜,又深不可測。
「活了一百多歲了,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
室內人都不懂白澤的意思,「眉宇藏龍氣,世間卧真龍。」
謝長溯笑著謙遜彎腰,「多謝大長老誇獎,借福,希望日後都好。」
溺兒歪頭,好奇的看著大哥哥的眉間,「我咋啥也看不到?」
白澤的視線落在那個小丫頭身上,溺兒回頭問他,「老爺爺,你怎么看的呀,我大哥哥眉間都是肉,啥也沒啊。」
白澤望著溺兒好一會兒,沒說話。
陳絕色和謝長溯不懂老者何意,當年賽扎喝醉,給人看相時,到小溺兒了,他也久久不說話。
謝長溯好奇問:「大長老,可是我妹妹有災有難?」
老者笑著搖頭,視線卻依舊望著溺兒的臉龐。
玄龍也看出來了,他在室內說了句奇怪的話,「現在和以前可不一樣,即使她是這樣的命格,現在她還小,未來誰知道會如何變。」
謝長溯擰眉,「長老,還請說清楚我妹妹怎么了。」
大長老白澤搖搖頭,「小丫頭沒事,命格很好。」
溺兒皺眉,不高興的小臉撅著,「話說一半又不說,吊人胃口。」
白澤對溺兒招招手,「你來讓大長老看看你。」
溺兒:「那你把後邊的話告訴我?」
白澤搖頭,「不告訴你,但是可以幫你別的。
聽說你們來還求葯?」
溺兒點頭。
想到自己還在人家的地盤,她就自己示軟走了過去。
床榻上的族長看著溺兒的臉,他的眼神讓溺兒不喜,還沒這個溫和的長老讓她舒服,但是她不傻,人家才是族長。
陳絕色和謝長溯知道床上老者才是重點。
因此對他說話,很博好感,「族長,您身體好些了嗎?」
陳絕色友好問。
若非了解,謝長溯都會懷疑這是自己那冷酷傲氣的女朋友。
她對阿花的開心是多年好友未見,突然相見的激動欣喜,他理解。
但是對族長,她關心的反常。
族長點頭,「好多了,你們怎么過來的?」
陳絕色將自己路上遇到的所有「驚心動魄」的事情說了出來,讓族長知道她們來的不易,甚至差點被熊攻擊。
族長果然心軟了,「誰身體不舒服啊?」
陳絕色和謝長溯都異口同聲同音的指著對方說:「是他。」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