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記得賽扎的都是一些老年人,現在的年輕人倒是只知道其布和他的長老,賽扎爺爺反而成了族內年輕人辱罵的對象。
如果老人故去,更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了。
雖然這是一個小族落,但也不能背負無關的罵名。」
謝長溯和陳絕色坐在一旁的床上,床中間是一個小桌,兩杯熱茶一直冒著熱氣。
「絕色,你心里邊是不是也認定了,我無所不能,什么都會,連幾十年前,甚至我沒出生時的案子也能破了?」
陳絕色眼眸快速流轉,她快速坐好身子,心虛否認道:「我沒有。」
謝長溯低笑,喉腔發出獨屬於成年男性才有的低沉的聲音,「帶走爺爺是目標,找到小金是當務之急,而你和溺兒口中說的破案是錦上添花。
一步一步來吧。」
女朋友和小妹子的話謝長溯心中也暗暗想過,但是他不能貿然答應說洗清污水,因為他自己也拿不准,該從哪里入手。
若想洗清當年的誣陷,只能先確保人平安。
陳絕色了然,她認同的點頭,和謝長溯在一起時,思路基本上都是被他引導的。
「阿溯,百毒丸是酒兒吃的吧?」
另一間卧室,溺兒趴在床上郁悶不已,「大哥為啥不聽我的啊,我都想好要怎么做了。」
溺兒的身後趴著為她「按摩」的小老三。
酒兒手機又響了,是陳季夜打來的,「喂,吃飯了嗎?」
「吃過了小哥哥,你吃了嗎?」
陳季夜坐在車中,窗外兩側是酒兒一路所看過的風景,遠山,高山皚皚白雪,近處,荒野寸草不生。
稀薄的空氣,無人的區域。
熟悉的待停點,車子急速越過,比趕路的人還要急。
「我也吃過了,今天出門了嗎?」
每當早起,午後,傍晚,陳季夜都會打過來,擔心她出事。
「出門了,但是我哥不讓我出門了,他怕我遇見神婆。」
溺兒一聽,立馬抬起頭,扭頭看著酒兒好奇問:「大姐,你說神醫和神婆都有一個神,他們是不是兩口子?」
酒兒被小妹子的傻氣笑到了。
「溺兒又在問東問西了?」
酒兒:「沒有,她剛才被我大哥訓了,正趴在床上沮喪呢。
你在干嘛呢小哥哥?」
這么多年了,陳季夜每次聽到酒兒熟悉的撒嬌音,他心中的蜜罐又散發著蜜香,「去找一個人。」
「誰?」
「一個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