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壯闊雄渾,畫面細致入微。
長河浩渺,高山疊巒,氣勢浩大。」
謝長溯看著陳絕色誇贊了起來。
陳絕色笑著說:「你竟能從畫中看出這么多,還以為你也喜歡時下流行的西方油畫,而看不懂這些陳調無色的山水畫,一般老年人喜歡看的會比較多。」
「大概我老,喜歡國畫。」
陳絕色看著面前的長卷,眼底也流露出滿意。
「你幾歲畫的這幅畫?」
謝長溯直接回頭問她。
陳絕色意外,「誰告訴你這是我畫的?」
謝長溯:「從小就寫毛筆字,除了你,還能是誰。」
陳絕色:「從17歲畫到18歲。
我爸生日,畫了一年時間才畫好,興致高高准備送給我爸驚喜的時候,結果我爸帶我媽去過二人世界了。
我就不給他了。
後來我爸想要,我就不給。」
謝長溯笑了笑,「可愛。」
陳絕色:「」「這些玫瑰花瓣是我送給你的吧?」
陳絕色點頭,「扔了也可惜,干脆就鍛煉一下專注力,沒想到做了這么多。」
謝長溯看著牽強解釋的陳絕色,她能沉心一年畫出山水畫,專注力早已異於常人。
「不舍得扔就不舍得扔唄,我又不是外人。」
「你信不信我現在仍?」
「信。」
四周欣賞過,謝長溯發現陳絕色家稀奇古怪的東西許多,還有一張手繪的地球圖,不過只繪制了一半,多半是海洋區域。
陳絕色說:「那都是我去過的地方。」
陳絕色的糾結被謝長溯知道了,「陪我睡一晚,我告訴你解決辦法。」
陳絕色拿起沙發靠背砸在謝長溯的身上。
當晚,謝長溯果真沒有離開,陪睡一晚後,謝長溯和陳絕色出了個主意,「誰也別喊,你需要的,我一個人都可以搞定。」
陳家准備了一周的彩禮終於讓陳季夜滿意了,去謝家提親前,陳季夜找到了謝長溯。
「明天就去你家了。」
謝長溯眼皮抬了下,眼眸轉動,「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到時你就知道了。」
陳季夜以為謝長溯說的是等他提親那天,他能為他說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