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也是雇佣軍的一員,我老公是雇佣軍三團的教練。」
女人利落的對李藏言解釋自己的身份。
李藏言這才放女人離開。
「爸,下次你照著我這樣的氣質找替身,或許我會更容易相信。
剛才那個女的,樣貌上說的過去,身材也還可以,大眾男人的胃口,可惜入不了謝長溯的眼。」
屋內,陳四和女兒無話可說,他起身,惱羞成怒的帶著妻子離開。
陳季夜見父母走了,他直接問:「住我這里,還是去找謝長溯?」
「我回酒店。」
陳絕色拿出手機,給謝長溯發了條消息,她又補充,「阿溯來接。」
後來,謝長溯帶著陳絕色回了酒店,得知四叔離開,他得到解放,二話不說先飽餐了一頓。
不愛示弱的陳絕色,明明受不住,卻強撐著自己,就為了不承認自己弱,結果最後床也沒下來。
後來謝長溯做好飯,陳絕色又倔強的忍著不適走出去,到餐廳吃飯。
沒過幾日,陳四誣陷謝長溯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謝長溯看著和他喝酒喝的臉紅上頭醉醺醺的小七叔,他問:「叔,你可不能說假話。」
小七醉了,他自我認知清晰道:「我只是話多,可我說過假話嗎?
我在雇佣軍,都聽到人家傳這個事兒了。」
謝長溯看著爛醉的小七叔,想到自己被陰的事兒,他心中思索萬千。
他和陳絕色可擱不住三天兩頭的考驗,如果四叔還不放棄抹黑他的話,他也不確定時間長,陳絕色會不會突然對感情膩了。
要知道她做事,源於一時興起,滅於一時無趣。
次日,上班時,謝長溯去了父親辦公室,「爸,什么辦法能把我四叔騙到陸地?」
謝閔行深意的看了眼兒子。
謝長溯:「好的,我知道了。」
謝長溯離開父親辦公室不久,雇佣軍的陳四爺突然得到了消息,謝長溯和女兒同居了。
這消息還偏偏不是謝長溯給他發的,而是話簍子小七!因此,陳四未多想,轉身就登船去找謝長溯和女兒。
岸邊已無他人,等著陳四的是他最拿手的手段。
船已靠岸,陳四雙腳剛踩在陸地上,緊接著,他的四周就被人圍上,而他的頭上直接被套了個黑色袋子陳四懵了一下,他這是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