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陸地,謝長溯二話不說,直接扛著陳絕色就去了他在山下的家。
進去後,兩人好幾天都沒出門。
早在紫荊山,自己看著陳絕色在他面前晃,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和妹妹睡,想和她親熱都沒機會。
想在晚上找個機會,偏偏,謝長溯也不知道他家小妹子話怎么那么多,每次他都等到大半夜,溺兒房間的燈才關了。
可是,那會兒也晚了,陳絕色自己都困的不行了。
所以在家的時候,他拉著和陳絕色親熱都沒機會。
接著就是自己被四叔拉去雇佣軍,更別提了。
謝家以為謝長溯在雇佣軍,陳四以為謝長溯和女兒回了謝家。
雙方都沒有問二人,給兩人打電話。
陳絕色期間也在謝長溯的家中,閉不出戶。
陳季夜大清早又給謝長溯打電話,他當時正摟著陳絕色睡覺,電話還是陳絕色朦朧中拿起,遞給身後的男人。
「喂?」
「長溯,該把酒兒接出來了。」
謝長溯看了眼陳絕色,從床上坐起來,「現在?」
「嗯,設計師們都在鳳瀾樓等著。」
謝長溯掀開被子起身,拿起褲子穿在身上,「絕色,你在家里睡吧,我回去一趟,把酒兒送到鳳瀾樓。」
「我也去。」
「那你起床穿衣服。」
兩人接到酒兒,她當時還沒醒。
她不知道要干啥,最後直接穿著睡衣爬上大哥哥的後座,准備到鳳瀾樓繼續睡覺。
車子停下後,陳絕色准備去替酒兒開鳳瀾樓的大門,這時,謝長溯靠在車身攥住她的手腕,不讓她移動。
繼而,他對酒兒說:「你先進去吧,我和絕色去停個車。」
酒兒沒多想,穿著睡衣和拖鞋就往里走了。
她打著哈欠推開門,忽然,她被面前的場景震驚的,哈欠打到一半,只剩下張著嘴。
屋內一片黑暗,陳絕色命人把窗簾拉上和壁燈關上。
當推開門時,只有那件潔白純凈的婚紗,被陽光照射,閃閃發光。
每一顆鉑鑽,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炫彩的光。
它靜靜的擺在那里,優雅、高貴、浪漫,酒兒的婚紗不同於雨滴的低調溫柔,她的帶著閃爍和光芒,這件婚紗竟是陳季夜親自監督,耗時兩年才完成的。
裙子上的每一處針絲,陳季夜都不允許有任何的紕漏和錯誤。
他本不是完美主義的人,但是,在與酒兒有關的事件上,他是極致的完美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