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阿卡去到關押勞工的地方,喊出里邊負責監視和保護楊鍾意的人,問:「里邊有異樣嗎?」
「沒有異樣。」
「她有哭喊著非要出來的嗎?」
下屬也搖頭,「沒有,一直坐在門口。晚上吃的干餅。」
「她搶的?」阿卡疑惑。
下屬再次搖頭,「別人掰給她的。」
阿卡看著里邊,眼中復雜,片刻點頭。「繼續保護,她一旦想喊著出來,只要不涉及她人身危險,都不放她。」
「是。」
阿卡回程走了一段路,突然覺得路況太遠了,故而對身邊人吩咐,「換個地方扎營,把我帳篷直接移過來。」
謝長溯回家時,拐路去了與墅。
到了後,家里只有楊鍾情在寫作業,「鍾情,你父母呢?」
「易安打球腳扭傷了,他們去醫院還沒回來。」楊鍾情說。
沒多久,楊悅和麥穗攙著家里的老三回去了,「長溯,你怎么來了?是不是……」
看到客廳兩個孩子,麥穗說:「一會兒上樓說。」
將楊易安直接丟在客廳,腫著的腳纏了兩塊板,放坐在茶幾上。
謝長溯坐在楊易安身邊,看著他的腳腕,「怎么打個球,還傷這么嚴重。」
鍾情回答道:「肯定故意耍帥失敗了。」
楊易安拿著靠枕就朝楊鍾情砸過去,「我不耍帥也是最帥的。」
楊悅拿著冰箱中的冰塊走出來,遞給楊鍾情,「替你哥冰敷一會兒緩解疼痛,爸媽上樓了。」
楊鍾情接過,坐在旁邊拿著毛巾兜著的冰塊輕輕放在楊易安的腳腕處。
謝長溯拍拍楊易安的肩膀,起身跟著二叔二嬸去書房。
客廳,兄妹兩人坐著,楊鍾情說:「大哥來肯定說咱姐的事兒呢。」
「你咋知道?」楊易安拿著妹妹的試卷開始檢查對錯。
「我今天問『爾爾』了(秦風雅女兒),她說咱大姐壓根就沒去她家。」楊鍾情說道。
楊易安放下試卷,「那咱姐去哪兒了?」
她搖頭。
「你給咱姐打電話沒有?」
楊鍾意點頭,「沒人接。」
楊易安也拿著手機,給楊鍾意打過去。南非,阿卡一邊啃著玉米一邊看著桌子上的手機響,「剛才是『寶貝醬』的電話,這會兒「祖國的校草」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