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逗了妹妹一下,「好了,打完了。」
「啊?啊!」
她剛一放松,一針扎肉里。
打完針,楊鍾意坐也不敢坐,就站在姐姐的辦公室輸液。
雨滴處理了醫療垃圾,說道:「今晚還不退燒,再挨一針,不想打針,就多喝水。」
不一會兒,雨滴的手機響了,看到來人是阿卡。
她不知道楊鍾意和阿卡的關系,於是直接當眾接通,「喂,阿卡哥。」
楊鍾意的視線瞬間被吸引了。
「我?我在忙呢,你找我大哥哥嗎?」謝家一群小輩,從小喊習慣了,哪怕婚後,當了母親,對謝長溯的稱呼也多數是「大哥哥」,每次她們喊出來,就好像她們在大哥的身邊,還是小孩兒一樣,永遠
長不大。
「嗯,我這里有個妹妹病了,我來給她打個針。還挺嚴重的,發高燒,快四十度。」
楊鍾意這會兒也不知道是屁股疼還是發燒不舒服,還是委屈的,直接哭了。
阿卡聽到了那邊悉悉率率的聲音。「辛苦了。」
雨滴笑起來,「沒什么辛苦的。」
掛了電話,阿卡出門,將內務又扔給他的師父們,自己回家沒幾天,又坐飛機出國。
麥穗輸液期間,父母都陪在身邊,麥穗看著大女兒,她是和自己最像的,長得也像,丈夫也最寵愛她。
「楊老二,鍾意這里我陪著,你該去接老三老四放學了。」
楊悅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回神,「嗯,好。」
他去接人的功夫,酒兒抱著女兒去了醫院,探望病人。
初初在病房,高音喇叭,後來陳季夜也過去了,被爸爸抱著安靜了。
「二姐,你和二姐夫經常住娘家嗎?」
酒兒:「不是啊,我們海島住一段時間,紫荊山住一段時間,之前我上學的時候你二姐夫也買了個別墅,我們一家四口也會住那里。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那你們這樣跑來跑去的,累不累呀?」
「不累啊,我愛折騰。」
「我也愛折騰。」
謝長溯也抱著兒子過來了,一家三口過來了,「寒冬臘月沒發燒,開春了出問題了?」
「大哥,我是昨晚在客廳睡覺沒蓋被子。」
「看來你家暖氣不太行。」酒兒問謝長溯,「大哥,你咋過來了?是不是我爸告訴你的?謝老三挺會泄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