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呢?」
小家伙眼神瞪得圓圓的,他聽到了媽媽的聲音,激動地在床上拍打,「啊啊,啊啊啊」
醒了?
謝閔行趕緊進去看看兒子,休息室的門一直沒有關閉,他攥著雲舒的手進去,「什么時候醒的?」
小家伙咯咯的笑。
他才不說自己醒了好久了。
雲舒瞧到寶貝兒子,立馬甩開謝閔行的大手,跪在床邊,她趴在小家伙的面前問:「猜猜我是誰?」
「啊啊」
「對,就是媽媽。」雲舒抱起兒子,在他的臉頰蹭蹭,「中午什么時候睡得?」
謝閔行:「一點半才睡著。」
雲舒說:「他醒了有二十分鍾了估計。」
小家伙想吃雲舒的臉,她說:「媽媽剛上完體育課,身上很多汗,等我去洗個澡出來我們親親好么?」
謝閔行看著雲舒的一身行頭,他眼神眯起,「剛上的體育課?」
她竟然敢穿這種衣服去上?
雲舒:「嗯哼,網球課。」
還敢上網球課?
她把孩子交給謝閔行,「你抱著,我去洗個澡很快,十分鍾就好,只是沖一下。」
謝閔行接過小家伙看著雲舒的背影,他對兒子說:「你媽上體育課穿裙子。」
小家伙覺得很美膩呀。
謝閔行重復:「她上網球課穿裙子。」
這個小妮子,自己已經當媽了怎么就不知道注意一下呢?
雲舒說好的十分鍾她很快就好。
她的運動衣在不知什么時候,被謝閔行給扔了,自己也沒有留意。
寬松的小白裙裹著頭發走出浴室,她拍拍手,「老公,兒子給我吧,你去工作。」
謝閔行遞過去,順便也把小家伙的奶粉也遞過去。
「小財神,來媽媽喂你喝奶粉。」
他的眼睛笑成月牙。
吃過奶粉就要學習走路,謝閔行特意拿出來一盆綠蘿讓兒子禍害。
葉子已經拽的掉了很多。
小家伙按著茶幾的邊緣,他激動地顫動,「啊啊,叭叭」
雲舒:「對叫媽媽爸爸。」
女人,特別是做了媽媽後,她有一種天生的母力,似乎孩子說什么她都能接上,爸爸偏是聽不懂。
「嘻嘻」小家伙可愛的笑笑。
雲舒拿出手機給小家伙拍了很多張照片,她一張張的挑選著說:「早知道攝像機應該隨身攜帶的。」
後備箱的天文望遠鏡,買的時候死貴,買回家現在還在車後備箱靜靜地躺著。
雲舒說:「老公,你晚上回家把望遠鏡支起來吧,我不會。」
謝閔行:「你看么?」
「看。」花錢買的,必須要派上用場。
謝閔行答應小妮子的要求,「好。」
只是,支起來的望遠鏡,對於雲舒這種人應了那句話,新娶的媳婦香三天,很快,她給遺落在腦後跟。
若干年後,才被拿出來,才真正的發揮它的作用。
雲小舒抱著孩子,她准備去休息室補覺,結果發現她剛才脫在床上的衣服不見了。
「老公,你是不是把我的運動衣給收起來了?」
謝閔行筆尖頓珠,然後漫不經心的回答是。
「在哪兒呢?我晚上帶回家洗洗衣服。」雲舒下周還要穿的。
謝閔行看了眼遠處的垃圾桶沒說話。
順著他的視線雲舒也看到了那個垃圾桶。
同樣,她也看到了里邊的衣服,她無言以對。
一件衣服就這樣一次性的毀了。
「小舒,運動衣還有那么多款式,我們以後別穿這么暴露的。」謝閔行想想還是他先開口。
雲舒:「老公,我現在才二十一。」
年齡是硬傷。
人家二十一的小姑娘,每天學校學習,晚上和室友聊天談及夢想,閑暇時間外出旅游,穿衣服怎么美怎么來。
她二十一二經歷了什么?
結婚、懷孕、生子,她身邊的朋友只有林輕輕一個人。
每天,心中都是家庭孩子。
學業排在最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家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