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對話很快便結束,此事牽著到弟媳的親生父親,爺爺好友的兒子,該問誰?
他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不同他的嬌妻。
謝閔慎還在南非,這種事情就不需要他操心。
於是,謝閔行在下午的時候,外出了一趟。
家人都沒放在心上。
他到醫院,看到病房內,林普的手被扣在床上,隔著門,謝閔行對警官說:「讓我進去。」
他需要看看是不是裝的。
警察在核實謝閔行的身份後放行,他剛一進去,林普就醒了,他對謝家的人有恐懼,還有滿滿的恨意。
想罵謝閔行,卻不敢罵出口。
謝閔行圍著床邊轉了一圈,一言不發的走出病房,「什么都不用告訴他,繼續監禁著。」
離開醫院的樓下,謝閔行給韓啟子打電話,交代他的決定,「林普只是住院,並不嚴重。繼續監禁,任何人不准探視。」
當然也沒有人去探視。
現在的他毫無利用價值。
如此,謝閔行還是給弟弟聯系,將這件已經解決了的事情告訴他,既然解決了,他就不需要操心,可以專心的在那邊對付敵人。
謝閔慎的電話打了好幾次,都沒人接通。
小七的電話又沒人接通。
芙蓉的亦是。
到這里,謝閔行差不多可以想到發生了什么,戰亂把電話線又給弄斷了。
看時間,還有兩天周五,他和林輕輕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不知如何。
林輕輕從來不會在周五以外的時間給謝閔慎打電話,她說有期待總歸是好事,所以每周都在期待著那一通電話。
或早或晚,吃飯都會加速吃飯,然後回到房間,抱一本書,靜坐床上,身上蓋著被子,手機放在一旁,等待。
這是她認為最舒服的等待。
林普一直在作妖,後來病治好後,警察直接將他鎖在監獄,不管不問。
任憑他叫喚,如果半夜打擾到別人,次日,他就會挨揍,被群毆。
林普快被逼瘋了。
這一切,只有謝閔行知道,他又不是善良的人,不會看你可憐,就放過你。
不可能發生。
雲舒在餐桌上看著手機,「老公周五還有雪。」
謝閔行一聽這個時間,他說到:「大么?」
「超級大。」雲舒抱著兒子坐在她腿上,兩人的星星眼睛都盯著謝閔行,眸中的笑和愛,謝閔行真想傲嬌的向全世界炫耀,自己擁有全世界最美的風景。
看到這樣的眼神,他根本就控制不住面部肌肉,還有心中的膨脹。被老婆被兒子愛慕,被迷戀,被崇拜。
「你可以堆雪人,必須穿厚點。」
「哇,老公我好愛你,親親。」雲舒貼上去狠狠的親吻謝閔行的臉頰。
小家伙學著媽媽的動作,張開口也去親他爸。
「小舒,你和我來一趟書房。」謝閔行嚴肅認真起來。
雲舒有些怕:「啥事兒不能在這里說?」
她怕書房也是有原因的,每次一做錯事,就是書房問候,還有,晚上夫妻倆行房事,總是書房開頭……
謝閔行抱起兒子,「老公有事需要你的幫助。」
他起身先上樓,雲舒瞧著兒子都去了,她放心大膽的跟上去。
到了書房,小妮子坐在謝閔行的對面,「老公,啥事兒?」
「小舒,這事兒就我們夫妻倆知道,別告訴輕輕。」
雲舒突然一下子就緊張起來,「是閔慎怎么了么?」
妻子的聰明,謝閔行有時候很疑惑,她總是在某些地方,一點就通,「閔慎電話打不通,信號中斷,十有八九戰亂引起,只有兩天時間,想修好不容易,周五那天,輕輕可能接不到電話,你堆雪人最好拉著輕輕一起,讓她那一天手機都別放在身上。」
雲舒不再坐到謝閔行的對立面,而是坐到謝閔行的旁邊,「老公,你說閔慎會不會有危險?我心里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