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他不在家這段時間看來西子很自由啊。
這才二十多度的天,她都敢露腿。
江季步伐加快,他走路一頓一揚,到謝閔西的面前,上手就捏她的肉臉,「膽兒廢了啊,敢穿超短裙,露著大白腿給誰看呢?嗯!」
謝閔西貼上去,環著江季的腰,「當然是給你看的。」
說完,她墊腳,江季低頭。
自然的在機場不害臊的親吻。
雲舒身後捂著兒子的眼睛,「不看大人的親親哦,害眼睛。」
小家伙使勁兒的掰開媽媽的手,擋著他學習姑父(舅舅)如何把妹,媽媽真糟心。
這一對吻沒有一會兒,就分開,江季貼著謝閔西的臉悄聲的說了一句:「今晚回家?」
小姑娘又吻了他的臉頰害羞答應,「好。」
雲端別墅還有他們家的房子,幾年沒有住人,到處都是灰塵,謝閔西找清潔工,她親自監工的將這里進行了一個大掃除。
老江和江夫人以後回來,就定居在北國a市了,鄰居還是雲家。
以後不再折騰,也沒有可折騰的勁兒。
屋子里的布局,和當年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有些家具老了舊了,謝閔西又重新讓人換新。
如此看著像是新的一樣。
老江是個復古派,他進屋,腦海里滿滿的都是曾經的點滴。
仿佛,他們是昨天才離開,今天又回來了一樣。
屋子里的布局,謝閔西還走訪了大嫂和輕輕嫂子,包括院子中的池塘,她貼心的命人換上幾條小魚兒。
如此用心,江夫人感動的都說不出詞兒,眼眶有些發紅。
江季的胳膊壓在謝閔西的肩膀上,摟著她,讓她一直在自己的懷中。見到江夫人的情緒激動,他調侃:「得了啊黃花菜,你可是爺們兒,哭太有損形象啊。你看你親家你鄰居都在這兒看著。」
又被兒子稱為「黃花菜」的江夫人,揉揉眼睛。「我這不是沒想過這一走再回來竟然是隔了這么多年。」
曾經,她們都以為很快就會回來,結果慢慢的她們移民,定居異國。
謝夫人看著女兒的安排收拾,她欣慰,最小的孩子也長大了。
這一天,是周末,家人們的時間都很充裕。
她們一起聚集去溯洄酒樓為江家的人做接風宴。
酒樓處,三個老人已經在等候,還有從學校回來的南墨,醫院的謝閔慎經常走不開身,不過在這天他也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去為江家人接風洗塵。
到了酒樓。
雲舒忍不住捏著兒子的小手,「媽媽又來你酒樓吃飯了,要媽媽錢不?你外公偏心眼兒,看你吃的多,就給你開酒樓,我吃的多了二十多年了,也沒說給我開一個,偏心眼。還有你外婆。」
雲父雲母:「……」
進入包間。
謝爺爺起身,「恭喜你們,回家成功。」
老江:「謝謝您伯父,沒有你們的幫助,也不會這么快。」
謝爺爺擺手,示意不要再說客氣話。
「能回家團聚就是好事兒。」
眾人坐下,江季為父母介紹老夫人和南墨。
「這位是外婆,南國的前任南宮伯爵夫人。外婆身邊的那個小子,來頭可不小。」
老夫人身旁的南墨,又被江季占便宜,他忍不住,笑說:「我們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分出生,你能不能不自稱為哥,叫我小子。」
江季這段時間,確實挺無賴的,平時兩人偶爾的交談也成為一種習慣。
他回來,南墨很高興。
江夫人一聽,「你和江季這么有緣啊,你是在哪個醫院生的?會不會你也是我兒子?」
江夫人不願意承認,她就是瞧上南墨的顏值了,這孩子年輕輕輕就如此俊美不凡,憂郁的小眼神,帶著對自己人的親昵。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