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對著丈夫(1 / 2)

隔牆花 任平生 663 字 2020-08-01

</br>車子快駛入車流,等紅綠燈的間隙,裴嘉桉打開電台,背往後靠,輕輕松了口氣,密閉而窄小的空間里,隔壁男人的存在感太強,從今天早上見到他開始,她其實一直處於戒備的狀態,即便掩飾得足夠好,但內心的慌亂還是不可抑制地蔓延。

雖說每個人都有過去,但不是每段過去都能被提起。

許明擇就是她極力想要忘記的過去。

當一個男人見過你最脆弱的時候,你在他面前仿佛就是全裸的,再怎么偽裝強硬,他還是能一眼看穿,畢竟他對你的弱點了如指掌。

更何況現在這個男人還是鄰居,同事,就像一顆不知何時會引爆的炸彈,這種不確定性讓她覺得慌。

「許經理是哪里人?」裴嘉桉把音樂聲調小,淡淡地問。

許明擇聽到她的問話,沒有立刻回答,看著她的側臉好一會,突兀地笑了笑:「下班時間,你還是叫名字吧。」

許明擇今天有點累,入職第一天,忙不完的應酬,一整天下來就沒停過一刻,上車到現在這十分鍾里,腦子難得有片刻的放松,裴嘉桉一句話又把他往那混沌的狀態里拉。

在裴嘉桉看來,他的笑有點嘲諷的意味,也許是笑她急於撇清關系,演技又過於拙劣。

「我是a市人。」他還是答了她的問題。

「之前一直在國外?」

「沒有」他頓了頓:「在b市。」

「我是b市人。」裴嘉桉有點驚訝,轉過頭撇了他一眼。

看來這點她倒是沒有騙他,許明擇頗有些欣慰地想。

「嗯,你之前說過。」

他語氣冷淡,看上去沒了交談的意思,裴嘉桉也不再作聲。

在她家門口停下,裴嘉桉打開門,許明擇把酒放在玄關處,她客氣地道謝。

他笑笑,轉身進了自己家門,裴嘉桉合上門,看著地上的酒,眼底晦澀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