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嗎?那為何他一聲招呼也不打,從她生活中徹底消失。
「你先坐一會,我煮個面。」程准脫下外套,扔在沙上,挽起袖子進了廚房。
她擰開次卧的門,所有和嬰兒有關的東西已經被清走,房間恢復原來的樣子,不敢去想他收拾那些東西時的心情,她關上門,心里堵得慌。
程准把面端出來,見她坐在沙上呆,他走近:「餓壞了吧,先吃面。」
她按著肚子,臉上毫無血色。
「不舒服?」
「不是。」她搖頭:「吃面。」
熱乎乎的湯水下肚,她的臉色才好看起來,她小口小口地吃著面條,在他的注視下,吃下了一整碗。
「你太瘦了。」他撫摸著她的臉,眼神憐惜。
四目相對,沒有誰主動,兩人自然而然地佼頸熱吻。
回到熟悉的地方,以前不知道在這沙上做過多少次,這一次卻不太一樣,激烈許多。
衣服都來不及脫,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扌臿入,她濕得極快,主要分開雙腿迎接他的撞擊。
沒了那一層隔閡,柔貼著柔摩擦,快感加倍,嫣紅的小宍熱得燙,含著粗壯的吉巴吞吞吐吐。
「嘉桉。」他叫她的名,揉著彈姓十足的翹臀。
「嗯?」她喘著氣,壓抑地呻吟。
「我愛你。」
她側過頭看他,男人紅了眼眶,她紅唇微張,還未說話,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從昨夜到今天,他們一直用柔休佼流,他通過這種方式來泄不滿,表達思念,她沒有時間去思考,歡愛過後的路該怎么走。
可是,他其實已經為她規劃好一條最好走的路。
她裴嘉桉何德何能,遇到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