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也知道。」司空月雖然不說，但是她那點小心思，哪能逃得過司空芮瑩的眼睛，司空芮瑩嘆聲說道：「司空家的三位天尊，兩位大帝，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可是，最後在一夜之間，全部隕落，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司空月終於抬起頭來。

司空家的三位天尊，兩位大帝的隕落，一直是三界的最大未解之謎之一，即便在司空家內部，也有著各種各樣的說法。但是，沒有一種說法，能夠讓所有人信服。

要知道，這可是兩族大戰之後的和平年代，即便和小世界聯盟開戰，也從未出現過這等層次的傷亡。

「因為他們太強了，我把他們扶上巔峰，也送他們走上了死路。」司空芮瑩臉上滿是悲傷，同樣有著無盡的愧疚。

「所以，您希望我安安穩穩地過完這一生？」司空月懷疑道。

「沒錯，同樣的事情，司空家經不起第二次。」司空芮瑩輕舒了一口氣，「我並不是阻止你進步，只是想讓你的步伐慢一些，最近百年，你如果能一直停留在現在這個境界，是再好不過。至於術煉法典，我參不透，你也參不透，送給劉浪，才是最好的選擇。」

「老祖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在司空月的印象中，老祖宗一直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但是今天，卻變得十分感性，想到之前，在南荒的時候，司空芮瑩明明說很快追上，卻耽誤了很長時間，司空月心中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如果你是天尊或者大帝，我會告訴你。但是現在，你只需過好你自己的生活。」司空芮瑩笑著摸了摸司空月的頭發，說道。

「老祖宗……」司空月還想問，但司空芮瑩已經轉過身，面向站在遠處，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該留的郁劍波。

「你過來！」司空芮瑩對郁劍波招招手。

「我？」郁劍波回頭望了望，除了他還能有誰，南海水族撤了，之前來的雨虹天尊，家宜天尊，以及妖族精銳也撤了，就連劉浪也走了。

整個過程郁劍波都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很難想象，司空芮瑩這樣的大能會主動跟他說話。

郁劍波有一種受眾若驚的感覺，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司空芮瑩的面前，保持立正的姿勢，等待司空芮瑩訓話。

「你被人下了毒，到了時間不服解葯，就會痛不欲生。」司空芮瑩說道。

「您怎么知道？」郁劍波大吃一驚。

「如果連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還算什么天尊大能！」司空芮瑩淡淡說道。

「是是。」郁劍波連連點頭，暗自責備自己大驚小怪。

「你的修為不錯，我可以幫你解毒，讓你免受他人奴役，不過，作為交換，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司空芮瑩說道。

「只要能解毒，別說一件，十件我都答應。」郁劍波激動地說道。從曾經天庭首屈一指的土豪，到現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他身上的毒乃是罪魁禍首。

曾經的郁劍波，向往的是權勢與金錢，但現在，他最想得到的是自由。

「好。」得到郁劍波的承諾，司空芮瑩伸出手指，在郁劍波的前心輕輕一點，郁劍波猛地噴出一口夾雜著絲絲金線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