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了一家情趣內衣公司】(14)(1 / 2)

2019-04-01她好久沒有跟人做愛過了,至少一年以上。

我不再整她,溫柔的撫摸讓她自己慢慢的適應,雙手開始有『魔力』般的在她身上游走,然後將她衣服扣子全部解開,讓一對巨大白嫩的大nǎi子,完美的呈現出來,兩個豐滿高聳的乳房,白嫩堅挺,粉紅的乳頭艷紅色的乳暈高高聳立著,肌膚腴潤,又圓又挺又彈又白又大,軟綿綿的、滑熘熘的、顫顫巍巍的乳波飄盪。

我還沒將舌頭伸過去,對方就一口將我咬住吸進嘴里,用它更柔嫩香甜的舌頭,將我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明顯感覺到她呼吸急促,渾身發熱,感覺她屄洞中一陣一陣的蠕動,柔軟的腰肢也開始扭動起來。

嘰里咕嚕,稀里嘩啦,許茹嫣整個腦袋都暈暈乎乎的她已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所有,只有如cháo的快感,如大海嘯一般一震又一波又一波將自己淹沒。

之前所有的一切,所受的折磨、痛苦和感情,都伴隨著排泄而出的yīnjīng一般不復存在,留下的只有此時在她yīn道之中那粗壯有力,能給她帶來無窮力量和快感的源泉。

她再也不會去想以前的不愉快,只會珍惜眼前的快樂,這個看似平凡卻蘊含著無窮無盡魔力的小胖子。

我緊緊的抱住她,jī巴頂在她yīn道的最深處,射出一發發的jīng液,伴隨著許茹嫣整個人在我懷中的震顫。

我每次一發『子彈』打的她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抽搐一下。

連續十幾股之後嗎,伴隨著她自己的高cháo又是一陣顫抖……之後就像死了一樣在我懷里,進氣多出氣少,軟軟的像是一堆爛泥…之前也有好幾位來面試當網絡總監的,但是我都不是很滿意,我從一堆簡歷中看到了一份。

比較奇特的簡歷。

她叫白露露女29歲本科畢業畢業,學的是信息與計算機管理。

但奇特的是她毫無工作經驗,也就是說從大學畢業到現在四五年都沒有找過任何工作。

這樣的人也不稀奇,但是她的網名卻如雷貫耳——秋水伊人(秋水妹妹不會建議我蹭你流量吧)這個網名對一般人來說,是不太會去關注的,但是對『色友』們來說卻是非常熟悉的名字。

我早些年有經常逛色情網站的愛好,經常出沒於各大pps論壇,色中色、五月天、草榴、情迷四合院、等等都有我的id,而且都是大神級的。

秋水伊人是色情界無比稀缺的『色女』之一,她寫色情小說,以開創女性視角為主題小說的先河,成為無數男人擼管的對象。

最多的是她的自拍圖片,她的照片大多以性感的狐狸面具出現,然後是她那,圓潤的嬌軀,白的如牛nǎi一般,她的乳房很大又挺又圓,yīn毛也很茂盛,她的pì股特別大特別圓,有全色情網第一美臀的稱呼。

她經常秀她和女色友『磨豆腐』圖,最近還買了肏屄的機器……她的圖片成為色狼有們的珍藏,她的圖片一般會被各大色情網站頂置幾周甚至幾個月。

我也經常看到她的圖片,對她也充滿了無數的幻想。

我看到她的時候,她就坐在我對面,看到圓潤豐滿的她,我在心里狂叫就是她,這個在圖片里被我看了無數次,意yín無數次的身體。

雖然她沒有戴狐狸面具,但是她的眼神和這個臉的lún廓基本上和我網上看到的圖片吻合。

看到她整個臉,比她戴著面具更加漂亮,整個臉珠圓玉潤,嘴chún肉嘟嘟很厚性感,給人以一種隨和、好相處的感覺。

但是她的頭發亂糟糟的是當下流行的尼姑頭發型,也是『懶人頭』,就是隨便抓幾把頭發在頭頂上用上橡皮筋扎成一個揪。

她的臉色也有點萎靡,化妝也顯得比較的匆忙,連口紅都塗到界外了,衣服更是隨意,運動鞋、牛仔褲、打底衫、外套。

她顯得還是稍微有一點點緊張,坐在沙發上扭來扭去看來看去,偶爾也會撇一眼我。

我看完資料笑嘻嘻看著她說:「不知道『秋水姐姐』買的『打炮機』可好用?」

「很好用,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你是誰,你你……」

白露露已經語無倫次。

「我是你的粉絲啊,我關注你的一舉一動,收藏你所以照片,所以『打炮機』的事我知道也是正常的呀」

我笑著說。

「嗯嗯……你不許再說『打炮機』的事,羞死人了,只有一些色狼才會去那種地方,看到我發的照片,看你老老實實的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人。」

白露露捂著臉說。

我一把抓住她一只手捂著臉的手,直接將她拉進懷里,抱著她說;「我是那種人啊,我本來就是色狼,所以我開了一家情趣內衣公司啊,可以方便我偷窺呀,非禮呀,強jiān啊,調戲女下屬啊什么。」

白露露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大家都是狼友,像好多年前的好朋友,許多東西不說大家都懂,她將臉埋進我懷里說;「那我一個小女子豈不是很危險,孤身一人進入狼窩。」

「哼哼」

我冷笑一聲說:「秋水姐姐!『打炮機』馬力全開的速度是多少啊,你的屄……唔……」

白露露一把捂住我的嘴巴說:「我們談談工作的事吧。」

我將她捂著我的柔滑手拿開說:「工作的事不著急,我覺得你那套天藍色情趣內衣的圖片唔……」

白露露用她性感柔軟chún堵住我的嘴,將我的手拉過去按在她的堅挺豐滿的大nǎi子上,許久之後才分開chún說;「我錯了,老板。」

我笑了說:「錯哪里了。」

「大家都是『狼友』我不應該『裝』」

白露露噘著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