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來吧，畢竟龍城這邊……。」

「這次事兒，摻和的人和團隊太多了，王家這邊到是都能服我，可小禹那邊的人，還有過來幫忙的人，都不認識我啊，我來主事兒，可能效果不理想啊。」王宗堂很有誠意的說道：「就你來，我配合你就完了。」

「行。」老李也沒交情，爽快的點了點頭。

「你跟我說實話，你在對面是不是有一張牌？」王宗堂聲音極低地問道。

「有。」老李坦然承認。

「有就行，是誰我就不問了。」王宗堂稍稍松了口氣回道：「紙面上的能量，對面明顯強於我們，你這張牌，很可能是轉折點。」

「你還有牌嗎？」老李問。

「邊角牌很多，但起不到大作用。」王宗堂也很如實回了一句。

「那對面在你這兒還有牌嗎？」老李問的很細。

「小牌也許會有，但大牌肯定沒有了。」王宗堂非常干脆的回道：「五房那邊是無論如何都會跟我抱一把的。」

「那就行。」老李點頭。

……

室外。

秦禹上了汽車後，擺手沖著歷戰喊道：「來，上來聊一會。」

歷戰猶豫了一下，彎腰坐上了汽車。

「抽煙嗎?」秦禹掏出煙盒問道。

「抽。」歷戰點頭。

秦禹伸手遞給了對方一根煙，幫他點燃。

歷戰吸了一口：「你有事兒跟我說啊？」

「跟我干吧。」秦禹直言說道：「多了不敢說，但肯定比你之前在反恐大隊混日子強。」

歷戰眯眼看著秦禹：「你能給我啥啊？錢嗎？」

「錢肯定是一方面吧。」秦禹抽著煙，笑呵呵地回道：「另一方面……我起碼能讓你在這個時代，活得像個人吧。」

歷戰以為秦禹會跟他講很多大道理，給他洗腦，但卻沒想到會整出這樣一句話。

「當司長，搞天成集團，是我來松江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兒。」秦禹輕聲敘述道：「我最開始進區，就是想混個安穩日子過，順便找找失蹤的家里人吧。一天沒得到他們確切的死信兒，就好像總有事兒放在我心里似的……呵呵，但沒想到陰差陽錯間……我還干成了點事兒。其實我身邊的兄弟，跟你都挺像的，胤哥，齊麟，馬老二，梟哥，包括咱李叔，其實能這么折騰，名利只是一方面，我想更多的……也是想活得像個人吧。」

歷戰沉默。

「過來跟我一塊干，為了點奔頭，你覺得怎么樣？」秦禹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