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交談的欲望,沒有憤怒的情緒,直接將他無視了。
這種心里打擊,對心態早已經扭曲來說的韓桐是致命的。
四名士兵聽到察猛的命令後,直接將韓桐扯到了後院。
「跪下!」
察猛喊。
韓桐站直了身體,一動不動。
「跪下!」
四名士兵齊刷刷的喊了一句,用槍把子砸著韓桐的腿窩,迫使他跪在了地上。
察猛親自拔槍,頂在了韓桐的腦袋上。
「你他媽讓秦禹出來……!」韓桐面目猙獰的吼著。
「他眼里沒有你,出來干什么?!」
察猛淡淡的回了一句,直接扣動了扳機,
韓桐感受著額頭槍口的涼意,渾身忍不住顫抖,閉著眼睛喊了一句:「爸……我……!」
「亢!」
槍響!
一股鮮血從韓桐腦後飆出,他身體向後仰著,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處理了。」
察猛收槍,轉身便走。
「亢亢亢……!」
四名士兵沖著韓桐的屍體又補了七八槍,才拖著他離去。
……
十幾分鍾後。
徐家院外的街道上生起了火堆,一摞摞冥幣正往里填著。
那些曾經跟劉子叔喝過大酒,吹過牛b的兄弟們,站在火堆旁邊,或是拿著酒,或是往火里填著嶄新的衣物,都沉默不語著……
天成前進的路上,充滿溝壑與坎坷,有人來,有人走,這是任誰也避免不了的事情。
死了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心底藏著悲慟,還需向前看去。
馬老二無法釋懷,秦禹也無法釋懷,可他們終歸只是凡人一個,也無力改變什么。
……
凌晨四點多鍾。
秦禹坐在徐家的客廳內,正在獨自一個人發呆的時候,徐岩突然走過來說道:「五區借著鳳翔公司的林右翔傳信兒,想要談!」
「不用回話,就讓胤哥和新浩的人在重都下面趴著。」秦禹擺手回道。
「好!」徐岩點頭:「你休息一會吧。」
「嗯!」
一場大戰下來,眾人都被搞的筋疲力盡,接連幾日喧鬧的徐家大院,也徹底安靜了下來。
秦禹喝著茶,腦子里也故意不去想重都方面的事情,只莫名回憶起自己剛到松江的那段日子。
「吱嘎!」
想著想著,院門被拽開,一道倩影款款走了進來。
秦禹坐在廳內,正好看見了她,頓時一笑:「哎呦,你來了?」
「恭喜秦老板唄!」可可邁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