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口。
張哥邁步來到鄧俊身邊,將大口徑噴子掛在腰間,伸手喊道:「來,刀!」
鄧俊被一槍打穿了後背,內臟都碎了,肯定是活不成了,他嘔著血,費勁的轉過頭,看著張哥聲音顫抖的問道:「我……我服了,你跟我吳局說,留……留我一命!」
張哥接過旁邊兄弟遞來的尼泊爾軍刀,面無表情的回道:「誰特么告訴過你,我是什么吳局的人了?!」
鄧俊看著他:「那……那你是……!」
「吳家娶了個帶刀的媳婦!!」張哥瞪著眼珠子,雙手舉刀:「殺你,一點問題都沒有!」
「噗嗤!」
一刀落,鄧俊的脖子被砍斷一半。
「噗嗤!」
張哥在補一刀,腦袋順著染著鮮血的地面,往前滾了數下。
「拿走!」
張哥將刀遞回給同伴,快速命令了一句後,再次邁步往走廊內跑去。
兩名同伴拿著個袋子,直接將鄧俊的腦袋裝好,率先離去。
走廊內,十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鮮血將兩側的牆壁染的通紅,黃橙橙的子彈殼,鋪滿了六人腳下,粗略數去,起碼有一百多發。
張哥掃了一眼走廊,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來不及了,撤!」
六人聞聲端著槍,步伐謹慎的向後退去。
張哥步頻很快的返回大廳,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指著前台方向說道:「給那個吳滿福帶個話!!能進你的場,就能殺你的人!政治圈的事兒,他一個做買賣的就別幾把跟著摻和了,弄急眼我 老子把他和他那個干媽,一塊愉悅送走!」
說完,張哥已經沖出了大廳,六人在確定無人追擊後,出了門,就各自散去。
一分鍾後。
軍監局長吉站收到了鄧俊被刺殺的消息,十幾台掛著小號牌的軍車第一時間沖出了大院。
但誰都沒想到,案發十五分鍾後,張哥等人竟然開車大搖大擺的來到了軍監局門口。
「嗖!」
張哥順手將鄧俊的腦瓜子仍在台階上,坐在車內,沖著長吉站牌匾連打三槍喊道:「cnm的!風吹牆頭草,槍崩狗籃子!!想兩面通吃的,你得想想自己的命硬不硬!」
「翁!」
話音落,汽車迅速逃離現場,在連續穿過兩條街後,被扔在了一間面粉廠的門口。
……
半小時後。
松江站內,馬老二接到了下面人員的電話:「喂?!」
「站長,吳家護盤了,鄧俊死在了長吉星耀會所門口,腦袋都他媽被剁下來了!」下面的人很興奮的說道:「這可太解氣了。」
「確定嗎?」馬老二問。
「確定,消息已經散開了,圈內的人都知道了。」
「好,就這樣!」馬老二掛斷手機。
「滴玲玲!」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喂?迪哥!」馬老二接了起來。
「你干的?」吳迪問。
馬老二懵b半晌:「怎么可能,我干怎么會不跟你打招呼!」
「那他媽就怪事兒了,是誰在替天行道呢?」吳迪一臉茫然。
奉北。
自衛軍辦公室內,項擇昊聽完軍情人員的報告,臉色有些驚訝的說道:「長吉站站長都死了?!」
「是啊,吳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雷霆啊!」軍情人員立即回道:「一個重站站長被干死,這說明吳家對這次博弈,是有很強的必勝信念的!」
項擇昊沉吟半晌:「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內戰是躲不過去了,唉。」
公寓內,葉琳拿著電話,輕聲說道:「張哥,此事重大,無比安全落地!」
「明白!」
「先走,如果再殺,我在找你。」葉琳的一雙丹鳳眼,閃爍著寒光說道。
近些年,葉琳全力經營著正當生意和自己的感情,很多人已經忘了,她曾經是喜樂宮的老板,是名頭響亮的地面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