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解決完了,小柏不會懷疑的。」孟璽低聲回道。
蔣學非常不滿地說道:「你知道咱們要干的事兒有多重要嗎?萬一你倆弄漏了,咱們全得沒不說,情報還搞不到,後果你想過嗎?!」
孟璽看向他:「沒告訴你,是因為有些事兒,我們比你干更合適。」
蔣學怔了一下。
「沒有把握,我不會動的。」孟璽輕聲說道:「放心吧,經過昨晚的事兒,他們更不會懷疑咱們的身份,而且小柏也心虛。」
「怎么呢?」蔣學問。
「他身邊多了幾個人,你沒注意到嗎?」
「我還沒見到他。」
「多的那幾個人就是盯梢的,昨晚他聽到槍聲急了,直接把人帶過去了。」孟璽低頭回道:「現在外面應該沒人了,你可以讓你的人,放輕松點了。」
「嗯。」蔣學點了點頭,面色嚴肅地看著孟璽:「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好。」孟璽爽快回應。
昨晚的風波,在匪徒中間引起了一些私下里的議論,因為畢竟四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這事兒讓誰看,誰心里也發毛。
但何大川對下面的掌控力還是有的,他在出發前跟自己人暗中都談了一下,既申明想跑肯定是找死,又安撫大家說,外圍盯梢的人已經引出來了,大家的安全性會高不少。
一切弄妥後,眾人再次上路。
……
茫茫白雪,一望無際的荒蕪地帶,眾人乘坐著掛上防滑鏈的汽車,慢慢悠悠地行駛了四天後,終於抵達了距離北風口不足一百公里的一處生活村。
到了這兒後,眾人能明顯感覺到這里與內陸的不同。雪更大了,路面上經常能見到金發碧眼的佬毛子,以及俄區流出來的手工藝品,生活用品。生活村內的一些建築也是五花八門,有不少俄式的吊橋,老樓,以及中式現代的基礎建築。
眾人在食宿店待了半天後,小柏突然找到了何大川,蔣學,以及孟璽。
房間內。
小柏坐在椅子上,笑看著何大川說道:「川哥,這到地方了,有些事我也不瞞你了,其實咱們要干的活兒,不是挖礦。」
何大川皺了皺眉;「不是挖礦是什么?」
「是搞工程。」小柏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之前談好的價錢不變,一個人一年三萬,但工作性質有所區別。這個活兒,要嚴格保密,工程不結束,誰都不能出來。」
「你在玩什么?我是來挖礦的,誰跟你干工程啊!」何大川立即起身罵道:「媽了個b的,這個小虎咋回事兒啊,玩老子?」
「川哥,你別激動,你聽我說完。」
「說個幾把完啊!」蔣學也站起來罵道:「當初咋說的?我們接的是來這兒挖礦的活,不是跟你搞工程。大老遠的跑了幾千公里,你最後跟我說活兒變了,這不玩人嗎?」
小柏抬頭看向蔣學:「兄弟,你先坐下。」
「我坐不下!」蔣學頂著說道:「大川,你趕緊給你那個朋友打個電話,問問他咋回事兒。」
小柏撓了撓頭,一言不發地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咣當!」
站在門口處的兩名青年,轉身打開了木板門。
「呼啦啦!」
門外,十五六個陌生男子,手里明晃晃地拎著長槍,邁步走進了屋內。
何大川怔住。
「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小柏面無表情地看著眾人問道。
……
松江。
已經被調出軍監局的楊程,坐在汽車內沖沈飛說道:「媽的,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干不好,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