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話,張亮就坐上了礦業項目的桌。
當然,他能坐上這個桌,也跟他的經濟實力和集團實力是分不開的。
「謝謝大哥!」張亮聽到這話,立馬扭頭吼道:「快,給我大哥上兩個硬菜,要直接穿著比基尼那種。」
老貓聞聲立馬擺手:「別扯這個,我現在……不能吃硬菜。」
「怎么的呢,轉型了?」
「我回家就得做全身檢查,被查出來那麻煩就大了。」老貓嘆息一聲回道。
張亮聽到這話,很tm幽默地問了一句:「咋地,嫂子讓你交完作業,還得拿秤稱一稱斤兩對不對啊?」
「……!」老貓端起小酒杯,扭頭看向張亮說道:「兄弟,我現在混得真不如你。靈魂是秦老黑的,身體是媳婦的,未來是孩子的,目前啊,只有一肚子的空虛和孤獨才是自己的。」
張亮聞聲一拍大腿:「真tm有才,好詩啊!全體起立,給我敬咱局座一杯。」
「敬李局,敬好詩!」
張亮公司的人,紛紛起身敬酒,而老貓跟這些熟悉的老朋友喝得也很開心,心情愉悅。
……
重都城外,夜,十點多鍾。
付震目光深邃,略有些憂郁地坐在窗口處,看向玻璃上晶瑩的雪花,沉默得像個詩人。
孟璽洗完兩只臭腳,一邊擦著,一邊坐在對面的床上問道:「你干啥呢?」
付震沒有回他,高冷孤獨得像個天下無敵的劍客。
「哎,我跟你說話呢!」孟璽喊了一聲。
「說個幾把。」付震一句話破掉自己身上迷人的氣質,素質極差地罵道:「我tm閑得慌啊!」
付震來到這里,只前兩天去了試驗田,體驗了一下技術員的工作,從此之後,他就拒絕了種地的工作,堅決不去大棚了。那里太遭罪了,不但很臟,而且還很累,最重要的是試驗田里不光要研究種子育苗,還要研究肥料。簡單點說,就是研究屎啥的,人的動物的都有。這些東西需要與批量生產的農用肥料攪拌在一塊,而孟璽就專門給付震安排了這個活兒。
付震能干嗎?
那是必不能干啊!
所以,這段時間付震是堅決不干活兒的,而孟璽也沒有逼他,甚至都沒有說過他。付震不干,那就晾著他,讓他在寢室里自己待著,但絕對不能偷著跑。
別說付震是個躁狂症了,即使換成個正常人,天天五脊六獸的跟這耗時間,那也得瘋啊!
「你需要安靜下來,感受到這里的生活氣息。」孟璽擦完腳,躺在床上悠哉地說道:「不是所有人都能不干活,還能吃飽飯的,你應該慶幸和滿足了……我個人建議你,把大糞的工作干好,每天累一點,晚上往床上一趟,哎,這就是滿足。」
「別跟我說話了,我睡覺了。」付震脫掉衣服,直接睡在另外一張床上。
大約五六分鍾後,孟璽打起了鼾聲。
付震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外側寢室的燈也閉了,隨即從床底下拽出了簡單的行李,准備跑路……
他實在在這里待不下去了,必須要跑,越快越好!
付震扭頭看了一眼四周,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孟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