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後。
奉北某高檔公寓樓內,刑子豪拿著自家葯物公司生產的神經類葯物原液,低頭用注射器扎進了自己胳膊。
「呃……!」
刑子豪閉著眼睛,手臂顫抖的往胸腔內吸著氣。
數秒後,他咣當一聲躺在沙發上,渾身抽搐。
過了不知道多久,開門聲響起,一名年輕貌美的姑娘,手里提著一大堆東西走進來說道:「哎呦,老公,實在對不起哦,我剛才送我媽媽回醫院來著……。」
刑子豪目光呆滯的看向姑娘,突然咧嘴一笑:「沒事兒,你過來。」
姑娘聞聲立馬放下手里東西,換好拖鞋一溜小跑的沖過來,拽著刑子豪胳膊問道:「你吃飯了嗎,寶寶?」
刑子豪摟住姑娘的脖子,突然問道:「我剛才洗澡,見到垃圾桶里有男性用的一次性刮胡刀,誰的?」
姑娘一愣:「我爸的啊,他昨天和我媽媽在這里住來著。」
「我昨晚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么沒接?」刑子豪動作輕柔的掐著姑娘脖子問道:「你騙我?」
「我沒有……。」
「你他媽的是個什么東西啊,讓我等一個半小時?你還往家里領人?!」
「我媽媽要看病,所以他們才來的啊,昨晚真是他們在這里住的。」
「啪!」
刑子豪左手掐著姑娘的脖子,抬起右臂一拳就打在了她的臉上:「媽的,你讓我等?你憑什么讓我等,啊?!」
姑娘被打的鼻孔竄血,嚎叫著推搡刑子豪:「你瘋了?昨晚真是他們來的,我電話沒電了,不信你給我爸打電話。」
「推我?犟嘴?你擺不清楚自己位置了,是嗎?」
刑子豪真就跟瘋了一樣,將心里所有的不爽,全都發泄在了這姑娘身上,宛若牲口一般揮舞著拳頭。
姑娘剛開始還反抗,但頭部連續遭受重擊之後,整個人就懵了,只本能的用手臂護住要害,任由拳頭宛若雨點的落下。
刑子豪打了足足七八分鍾,整個人才感覺有些脫力,眼神空洞的大口吸氣,滿身是血的坐在了地上。
姑娘整個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緩了好半天,才哭著說道:「真是我父母來了……不信你給他們打電話。」
「我打nm!」刑子豪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胸中怒氣稍減:「床頭櫃里有錢,拿了滾吧。」
「你什么意思啊?」
「我干夠了,明天這屋換個人住。」刑子豪拿起粉色外套,揚長離去。
……
樓下。
刑子豪剛剛坐上汽車,兜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
「您好啊,刑少,我是松江永東。」
「有事兒說。」刑子豪低頭摸出煙盒,聲音不冷不熱的回應著。
「松江這邊跑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可能去奉北了。」永東很客氣的回應道:「袁總的意思是讓我過去,求您幫幫忙。」
「來了給我打電話吧。」刑子豪回了一句,就掛斷了手機。
……
松江。
永東坐在車內,皺眉沖著副駕駛的跟班問道:「你確定他去奉北了?」
「不能特別確定。」跟班小心翼翼的回應著:「我是打聽了小曲身邊的一些熟人,問出來,他有一個朋友在奉北,關系很好。他現在肯定在松江待不了了,所以很大可能跑到了奉北。」
永東斟酌半晌:「你繼續打聽,我們先往奉北走。」
「好。」跟班點頭。
……
深夜10點多鍾,秦禹,老貓,關琦三人從奉北車站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