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過去數秒後,屋內瞬間爆發出陣陣尖叫,大批不明所以的顧客,嚇的瞬間退出了舞池。
卡座旁邊,白綱,廣哥,以及那二十多個馬仔全部愣在了原地。
「是槍聲嗎?誰在開槍呢?!」秦禹抬頭喊了一嗓子。
酒吧內安靜下來,秦禹的聲音久久回盪。
「啊,不是開槍聲啊,音響壞了嗎?呵呵!」秦禹一笑,扭頭看向廣哥:「你是什么身份啊,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艹你媽!」廣哥伸手就要抓秦禹。
「呼啦啦!」
馬老二,劉子叔,付小豪,朱偉等人全部竄起,蜂擁著扯住了廣哥。
「嘭!」
馬老二橫著一酒瓶子砸在了廣哥嘴上:「有你說話的份嗎?啊?!」
「嘭!」
「嘭!」
「……!」
其他人也沒有客氣,一人一個酒瓶子全部砸碎在了廣哥身上。
「干他們!」
「上,艹你媽的!」
「……!」
看場子的小伙們立馬炸了,紛紛拿出警棍就要上前。
「啪!」
馬老二抓著廣哥的腦袋,直接按在了桌面上,右手抓著半截酒瓶子戳在廣哥脖子上,面無表情的吼道:「我捅死他,馬上進監獄去揍袁克。」
眾人聞聲愣住。
秦禹突然暴起,一把抓住白綱的脖領子,使勁兒往後一拽。
「咕咚!」
白綱猝不及防,被拉的瞬間橫著趴在了桌面上。
秦禹按著對方的腦袋,指著他的臉頰罵道:「在長吉堵吳文勝,你們暗中搞事兒,把鍋甩我們身上了,老子沒搭理你;老李選舉,你們一直搞摩擦,我還沒搭理你;土渣街內部爭市場,你們一直背後捅咕,我也沒跟你們翻臉。老子一再忍讓,你卻覺得我好欺負是嗎?」
白綱抬頭看著秦禹,死死的攥緊了拳頭。
「你不是想打嗎?今天我豁出去這身衣服不穿了,咱們好好玩玩。」秦禹指著白綱,鏗鏘有力的問道:「告訴我,你還有沒有兄弟?我踏馬給你打電話的機會,讓你碼齊了,咱們再試試。」
白綱咬了咬牙:「你今天要能走出這個會所,我跟你姓。」
「呵呵,艹!」
秦禹咧嘴一笑,突然抬起腳,沖著白綱的腦袋咣咣猛踹了兩下罵道:「江南區也是沒一個行的人,讓你這種貨都狂的沒邊。cnm,你要真有那個魄力,還用自己過來談嗎?啊?!」
白綱臉色鐵青,咬牙就要竄起。
「剛才槍響沒響?」秦禹低頭喝問道。
白綱聞聲怔住。
秦禹薅著對方的頭發,彎腰喝問道:「告訴我,剛才槍響沒響,你聽沒聽見?」
白綱無言。
秦禹冷冷的盯著對方,伸手指著上下兩層的酒吧大廳說道:「來,你抬頭看看,這屋里有多少人是你不認識的,啊?」
白綱瞬間讀懂了秦禹的意思。
「你就在這兒給我趴著,一動不許動,不然下一槍,說不定誰就打你腦袋,聽懂沒?!」秦禹戳著白綱的臉頰,一字一頓的說道。
二樓,小勇等人起身,體態輕松的站在扶手旁邊聊起了天。
一樓,大部分的客人都已經跑出了大廳,可小祁的兄弟們卻非常扎眼地坐在原位上,一動不動的看著這邊情況。
白綱注意到這些細節,額頭冒著汗珠,沒敢亂動。
沙發卡座上,馬老二薅著死狗一樣的廣哥,面無表情的說道:「說了你們不行,你還不信。給你們老頭子打電話,讓他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