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警署醫院內。
吳迪獨自一人開車進了停車場,扭頭掃了一眼四周,見到三公子領著七八個熟悉的面孔,正在一輛汽車旁邊交談。
「咣當!」
吳迪停下車後,穿著風衣迎了過去。
「哎呀我艹,這不是迪哥嗎?」一名小伙雙手插著兜,陰陽怪氣的說道:「啥時候領咱兄弟,在你的頂級圈子里混混啊?!」
「是啊,讓我也在你那大葯廠里混點股份唄?」
「……!」
這些年輕人非富即貴,都曾經和吳迪是關系挺好的朋友,只不過他們都是以三公子為核心罷了。
吳迪笑吟吟的掃了一眼眾人,只沖三公子說道:「單獨聊聊。」
三公子掃了吳迪一眼,伸手直接就拽開了車門:「你上來吧。」
吳迪上了車,關上車門,插手看著三公子說道:「我退一步,秦禹你別動了。」
「呵呵。」三公子摸了摸腦袋:「你是啥時候感覺自己翅膀硬了啊?!」
「小三,咱們在一塊的時間也不短了。」吳迪歪脖看著三公子問道:「可你仔細回憶回憶,我有求過你嗎?」
三公子沉默的看著他,沒有回話。
「我不欠你什么,但相反,你可求我辦過不少事兒。」吳迪輕聲說道:「呵呵,我的翅膀在玩你這個圈子之前,就已經很硬了。」
三公子舔了舔嘴唇,依舊沒有回話。
「桌上的事兒,有桌上的談法,今天咱不敘舊。」吳迪看著三公子,繼續說道:「我保秦禹一條小命,你可以跟我提個條件。」
「行啊,」三公子立即點頭應道:「葯線你別干了,我就讓人在區外抬抬手,放秦禹一命。」
吳迪插著手,雙眼死死盯著三公子:「你覺得這可能嗎?」
「那你覺得,你自己有啥資本在我面前保秦禹啊?!」三公子目露精光的問道:「不敘舊,那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吳迪搓了搓手掌,緩緩將身體向前靠去,輕聲說了一句:「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秦禹要回不來,我明天就讓查爾克投行,還有你的很多關系,一塊上新聞頭條。」
三公子聞聲怔住:「你還有牌啊?」
「有啊。」吳迪笑著點頭。
「你唬我?」三公子表情如常的問道:「你要有牌,先給我一張看看。」
吳迪攥了攥手掌,大腦在極速運轉著。
……
二龍崗,新風生活村內,有著一處占地六七百米的大院,院內有三層小樓,周邊圍著數個平房倉庫。
主樓二層內,七八個男子正在喝酒聊天。
「要我說,你和他們聯系都是多余的事兒。」一名中年吃著花生豆,目光陰沉的說道:「八百多萬吶,咱要直接扣下了,那以後會是什么體格?!」
「我說也是。」另外一人立馬附和道:「人抓回來,錢不還回去,咱說不定還能拿那個什么吳天胤,再敲他一筆。」
靠北的座椅上,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搖頭回了一句:「不能那么干啊,兄弟。」
「怎么呢?」中年問。
「人家也不是傻b。」青年皺眉說道:「干活之前,我家里人就被接松江去了,明白嗎?」
眾人聞聲沉默。
……
公路上。
秦禹拿著電話沖老貓說道:「我跟齊麟碰上了,暫時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