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ri頭當空往下照,這初秋的天氣,老天爺也舍不得放個屁來涼快涼快。
高粱像只被點著了尾巴的兔子,在這寬廣的青紗帳里亂竄。早上沒做准備,高粱忘了帶水壺,這個時候嗓子像冒煙一樣。
「銀花嬸子,你帶水沒,給我一口。」
高老三家的地里,高粱一頭栽進去,看見正在地里干活的高老三媳婦王銀花,就像是遇上了大救星。
王銀花正專注的拔草根,高粱這冷不丁竄進來,嚇了一大跳。
「是梁子啊,水壺我喝動過,你不嫌棄就拿去。」回了神的王銀花臉頰紅紅,期期艾艾的說。
「不嫌棄!銀花嬸子你說的哪兒話。」
高粱早看見擱在地上的水壺,有了王銀花的首肯,擰開蓋子就是咕噥咕噥狂灌,哪里還管的上王銀花之前就湊嘴巴在壺嘴上喝過。
「嗨……」
高粱一口氣,一綠軍壺的水就被他喝干,暢快的出了一口長氣。
「真好喝,銀花嫂子,你這水里加了蜂蜜吧,甜甜的!哎呀,沒有了,都喝完了。」高粱一聲怪叫。
「沒事兒,嬸子的活快干完了,馬上就回去,梁子你坐蔭葉子下面歇一會兒。」王銀花嘟嘟囔囔,話說了一半,紅透了的臉頰又轉過去了。
高粱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心里暗笑,銀花嬸子這小媳婦還真有趣,跟老根爺子講的一樣,小媳婦羞躁喲!
「銀花嬸子,等下你別那么快回家,我摸條魚給你帶回去。」
剛喝了銀花嬸子一瓶蜂蜜水解渴,高粱心里惦記著,人情雖然不大,但是也不能拖,得趕緊還了。
「不用!」王銀花順口就是拒絕,可過了一下又說:「下次我再來拿吧,對了,梁子,你大晌午的又不干活,來地里做什么?」
「這片地里有幾家的庄稼被糟蹋,我看是有大牲口。」
「啊……」王銀花驚怕。
「大牲口,是什么?我家的高粱地里折下的桿子,我還以為是野小子嘴饞呢?」
高粱沒成熟的時候莖桿有絲絲甜味,村里貪嘴的娃子會偷,被大人看見了會揍的。
「不知道?不過個頭挺大的,支書家的地里都被踩踏了好大一片。」
高粱捏了捏手里光亮的獵叉子,卻對它沒什么信心:「看來糞叉子不管用,明天向翁叔公家借根獵槍。」
「那梁子你可得趕快,庄稼被啃點還沒啥,別傷到娃子們!」
嘿嘿點頭笑兩聲,高粱撕下一塊大高粱葉扇風,卻沒什么作用。蜂蜜水喝了長勁,歇了會兒的高粱恢復了氣力。
王銀花這時候也轉過身來,就著高粱身邊上歇著。
伏天的衣衫本就單薄,村里人貪涼爽,自然是怎么省事怎么穿,女的還顧忌些,男人大都是光膀子、小背心。
高粱這時候也敞開扣子納涼,露出硬邦邦的胸頭舒服,管不上身邊還有個俏媳婦。
王銀花今天也只是穿了件水紅衫,薄薄的涼快,衣服下面映得暗紅暗紅的白肉,里面的內衣都能看得出來。
這悶熱的天,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拉一大截。
高粱地里,兩團雪白顫巍巍的東西蹦出來,一下子就擱到高粱面前,大白饅頭一樣讓高粱咽口水。
看是好看,高粱卻沒想那么多,村里女人沒那么多的顧忌,撩起衣服給孩子喂nǎi的時候也經常露出來。
王銀花的兩個大胸脯豐滿有力,裹在衣服里挺翹翹,像塊嫩豆腐一樣晃盪,水靈靈的,中間擠出來深深一條溝,勾的高粱的眼神不住的往里面鑽。
高粱只顧著看,看得王銀花紅燙燙著臉,都快埋進脖子里去了。
「哎喲,癢……」王銀花忽然一陣sāo動,扭著肩膀脖子,一副難受樣。
有了sāo動,那露出來的半片胸就起起伏伏遮遮掩掩的,一下縮進去,一會兒又彈出來。
「銀花嬸子,你這是被蟲咬了吧?」看王銀花的樣子,高粱震驚的道。
「好癢啊……不知道……」
伸出手,王銀花繞到後背,從上往下,卻怎么也伸不下去,兩只手都嘗試了一遍,卻都不得力。只好再從下往上,伸進衣服里。
這一次,王銀花好像碰到了邊,使勁抓幾把,看樣子很舒服。
只是她沒注意撩起半邊的衣腳,白花花的腰身完全暴露在高粱眼下。
俗話說,這癢越抓越跑,王銀花抓到了邊,可是那股癢勁卻往上竄,這下她的手就沒那么長了。
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很讓人瘋狂,果然,王銀花有點氣惱,手上用力一把抓,卻是讓高粱看見後輩那條橫在中間的帶子一下子掙開斷成兩截。
里面的胸罩一下被拉開,王銀花一愣,可是暫時卻管不上了,那股瘙癢還是不停的上躥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