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說說了,這事兒瞞不住,你找個機會就攤了吧,不是多大的事,梁子這孩子不是狼崽子,大哥養了十幾年,養親了。」
「不行,不行!」肖月梅把頭搖得像鑼鼓。「說了就不是一家人了。」
高根明也覺得是這個理,不過也沒什么好辦法,插不上嘴。
肖月梅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看著高根明聳拉著腦袋,把身子靠近了。「我想了個主意,就是……」
高根明一拍大腿。「這個主意中,還不就是那么點事嗎,咱們先干一下。」
「這大白天的,孩子都在呢,你真要干啊!」
「栓上門,先干一次,晚上再好好弄弄。」
「哎喲喲……」
提著飯盒,高粱踩著高陽村踏實的田間地頭,一步一個腳印,奔向龍灣水庫小磚房,今天,高粱要開始他的第一ri。
王銀花還沒那么快,小磚屋里,烏嘴岔開它下面兩條狗腿,把它那玩意伸出來舔得光溜溜的。
高粱輕輕的踢了它一腳,烏嘴一翻身,就在高粱手上舔。
「去去去,剛舔過你那玩意就來蹭我!」高粱給烏嘴扔了幾塊肉骨頭,把它趕了出去。
等了好一會兒,王銀花沒來,山坳子那邊,高曉曉穿著小碎花衣,氣呼呼的跑過來。
「高粱,今晚我睡你這。」
「怎么了!」
高曉曉說這話高粱並不驚訝,高根明前幾次回來,也有把高曉曉趕出來的。農村里床頭少,小孩子擠一張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高粱以前或許不太明白,現在知道了,估計是怕夜里整得動靜太大,讓高曉曉聽了牆根不好意思。
「二丫打碎個碗,憑什么把我罵一頓,還把我給趕出來。」
「那是因為你長大了。」高粱憋著笑跟高曉曉說。
「什么意思?」
「就是……你是大姑娘,要讓著二丫她們。」
「是這樣嗎?」高曉曉瞪著燈籠大亮堂堂的大眼睛,有點不相信。
「就這樣,說多了你也不知道。」高粱嘟嘟囔囔,挺有意思的逗著高曉曉。
「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你聽錯了,我說我也不知道。」
高曉曉覺得高粱肯定有問題,這丫頭jing著呢!可就是再jing也猜不到高根明和肖月梅是為了干那事弄得暢快些,才把她趕出來。
仔細在高粱身上瞧了瞧,確實沒發現什么古怪的東西,高曉曉紅著臉。「晚上你不許脫褲子睡!」
一想到那天早上高粱露出來的丑東西,高曉曉就覺得害怕,又丑又凶,都說弄到女人身上會很痛,她就怕高粱拿那東西戳她。
「呵呵!」高粱笑嘻嘻的看著高曉曉把臉紅得比窗花還厲害,一下子腦袋一僵。「你今晚要睡這!」
「對呀!」
「那我睡哪?」
「你也睡這呀?」高曉曉不明白高粱怎么這么問了,又不是什么新鮮事,可想了想,又好像有點問題,撇著小嘴說:「要不,你睡小船上去吧!」
娘的,王銀花等下還要跟自己來小磚房干那事呢,被這丫頭給攪了,高粱狠狠的瞪了高曉曉一眼。
高曉曉也不少善茬,高粱瞪她,她也瞪回去。「凶什么凶,不讓你睡小船就是了,但是你晚上不能脫褲子。」
臭丫頭你懂個屁,小爺要在這騎女人,全被你攪了好事,高粱在心里罵個不停,也沒給高曉曉好臉子。
「你真不能脫褲子,不然你那丑東西肯定會弄到我身上,我就跟媽說你欺負我。」高曉曉急了,小眼紅紅的,高粱還不滿意,難道真要把那丑家伙露出來呀!她是怎么也想不到高粱根本沒搭理她檔子這事。
高粱臉拉的老長,總在最關鍵的時候出事,指天罵地都沒人理你,拿起衣服高粱就出門去,心里憋著氣呢!
「二五……二五……」
剛出門,烏嘴就撒了歡似得朝山坳子那邊叫,王銀花東張西望的瞧了瞧,被烏嘴嚇到,慌忙躲到邊上的草堆里。
「高粱,誰來了?」高曉曉在小磚屋里問。
「沒誰,烏嘴瞧見母狗了,叫著要去趴呢!」
高曉曉知道趴是怎么回事,也沒再問,高粱笑著踢了烏嘴一腳。娘的,把王銀花說成母狗了,還讓你這狗東西沾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