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挺厲害的，這要是往後生了一窩，也留個厲害的種。」那女人的眼神還在烏嘴的褲襠里瞄來瞄去，挺好奇的。

這大姨家高粱來得少，找不著屋，正好問問這女人。「大姐，我問你個事兒，肖月蘭家在哪呀？」

「你來找肖月蘭！喏，那一間！」

「謝謝大姐了！」高粱立馬就去，可烏嘴還惦念著不想走，拖高粱的褲腳，還朝縮在那女人後面的母狗凶兩下，母狗就跟被強、奸了似得，腦袋低下去，不敢瞧烏嘴。

「那啥！大姐，你就讓它日一下！這畜生來的，好這一口，你就當做做好事唄！」高粱瞧這樣，也有點舍不得烏嘴，小那會兒，烏嘴替自己掀女人裙子，那可沒半點拖拉的，現在也該替烏嘴求求情。

「這個……」那女人遲疑了一下，主要是烏嘴的日法太猛了，那母狗被壓在地上喘不過氣來。

「二……二五……」烏嘴自個耐不住了，嗷嗷兩聲，那雙狗眼狠瞪著母狗，身上的毛一炸開，確實凶的可以，那女人都嚇退了一步。

這時候，女人身後的母狗嗚咽著兩聲，慢慢的湊到烏嘴身邊，蹲下來露出縫子，烏嘴就急切切的爬上去……

高粱和那女人都瞧呆眼了，高粱心里頭直罵，烏嘴這狗東西真他娘的有本事，凶幾下就有母狗自己送上門。那女人也呆了，這事兒有點神奇有點懸，烏嘴就跟神犬似得，喊要日就要日。

「大姐，你看這日都日上了，就……就別喊開了！烏嘴會悠著點日的，估計沒啥事！」

高粱一邊給烏嘴求情，烏嘴可凶了，狗眼瞪得大大的，一點不許那女人上前，只顧自個暢快的開日。凶得那女人心里發毛，哪還敢上去打開，同時也挺好奇的，這外來的狗還真厲害，這么會日。

「那就……日！」抖抖嘴皮子，那女人也不說啥了，跟高粱一起看烏嘴日母狗。

日著日著，這女人就有點心慌，一想還有個男人在邊上瞧呢！自己看得津津有味，這可不太好。

「小伙子，你不是要趙肖月蘭么，她家就在那！你先去。等……等日好了我給它指指，讓它去找你。」

「那就謝了，大姐，你真好！」

高粱樂呵呵的跑來了，這話可是真心說的，烏嘴可是占了人家好大便宜來咯，上人家家門，沒分說先日一通，日好了人家還得送出門。娘的，這狗還比人舒暢了，這世道！

「大姨！大姨在家沒？」

高粱在外面嚷嚷兩句，立馬就有個女人從屋里出來，手上還沾著水，模樣跟嬸子肖月梅有些像，不過顯得年紀大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