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夏雲芳家和韋小玲就是隔壁挨著,夏雲芳說得很小心!
高粱翻翻白眼,不屑的說道:「要攢啥勁,渾身抖是勁,你是沒被有勁的弄一下,不知道!」
夏雲芳一聽,感情這小子底氣足足的,猴急猴急,心里也樂了。「我看你是多久沒女人了,窮歡了吧,還渾身都是勁呢!」
小爺前幾天還日了你的姘頭,沒女人,以為自己是啥呢!高粱也懶得跟她啰嗦。「有沒有勁你等下就知道了,可別求饒,求饒我也不搭理,沒日得你翻白眼不作數。」高粱昂著頭,挺著腰。
「?p>「行了,行了!進來再說,在外面咋呼還不讓人瞧見了。」
高粱閃身進了屋,瞅見烏嘴還在外面繞圈,夏雲芳家母狗沒從狗洞里鑽出來,烏嘴干著急。
「你家母狗呢?在家不在家,咋不放出來?」
夏雲芳也瞅見了外面焦躁的烏嘴。「咋還把狗惦記上了,在家呢,不過關著的,上次你家這狗把趙順平家的母狗搞得太凶,有母狗家的人都把狗關著,怕給搞死了。」
高粱一聽還有這事,心里甭提多舒暢,烏嘴這是日遍大雲山村無敵手。「放出來,放出來!讓烏嘴也好好舒服舒服,今日這事,它還有功呢!」
夏雲芳不太樂意,要是把她們家的狗弄死了,那可就虧大了。「咋了!人不急,反倒替狗急上了。」
「你放不放!」高粱很堅持。
「好好好,我放!」夏雲芳到後屋,打開狗窩門,久沒透氣的母狗一溜鑽出去,結果正好遇上烏嘴,被烏嘴急急忙忙的騎上去。
夏雲芳把門栓死,誰也打不開,才把高粱領進里屋去。夏雲芳在前面走,高粱在後面跟著,腦子里還有剛才烏嘴趴母狗的場景。
快走兩步上去捉住夏雲芳的腰,高粱身上陡然升起一股帶著歪壞的主意,在靜悄悄的屋子里飛速奔涌,走遍全身。
「夏大姐,咋還沒發/騷啊?」
「哎呀呀,你說的啥呢!」夏雲芳這時候倒是裝起無辜來了a,讓高粱覺得很虛假。可實際里,夏雲芳反倒是很受用,竟然兩手搓著,扭了下屁股頂了一下高粱的褲襠。
「還能說啥,我瞧你是欠了,得找個方式日你。」
這話可露骨了,原以為,夏雲芳這該聽不住了吧,沒想著,夏雲芳居然犯賤了,身子扭浪起來。「喲喲,你看你咋這樣說。」
高粱腦子一陣懵,回想起最早見夏雲芳那時,是沒穿胸罩子的,一把鑽到夏雲芳衣服里把奶罩子揪下來。高粱膽子更大,說話也越來越沒遮攔。
「來!夏雲芳,照著剛才你家狗被日的方式,先搞一通!」
高粱一把按下夏雲芳的腦袋,把夏雲芳拉到床邊,摸奶/子的手也下滑去解夏雲芳的褲腰帶。
這話的意思,可是把夏雲芳當狗搞了,夏雲芳一陣羞惱,想要反抗,可是卻起不了身。高粱的手絲毫沒停下來,反而有些急切而不利索!那陣羞惱也就一下,過了,夏雲芳也幫著高粱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