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九十八章 火系君主(2 / 2)

望見羅德後,她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在烈焰宮殿當中養傷的這段時間,可以說無聊死了,本以為羅德會早點來看她,沒想到一直等到了現在羅德才來,這也讓她忍不住鼓起了嘴,明明她是為了羅德能夠順利融合水元素權柄當中的力量,精神這才會受到損傷,羅德卻直到現在才來看她,這也令她忍不住朝著羅德抱怨道:

「羅德,你知道我在養傷的這段時間中有多么無聊嗎?你為什么現在才來?」

仿佛是察覺到烈焰少女話語中的抱怨之意,羅德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是養傷,那肯定得讓你好好休息才對,我又怎么能沒事過來打擾你?那不是會干擾你養傷的進度嗎?」

聽著羅德的這番解釋,烈焰少女愣了愣,似乎羅德這么說倒也有著一定的道理,只是當中仍舊有什么地方不對,仔細一番思索無果後,她的心中也唰的一下升起了一陣無名怒火,鼓著嘴嬌嗔道:「我不管,你現在才來這看我,那就是你的問題。」

見烈焰少女仍舊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羅德無耐的搖了搖頭,想要說服脾氣暴躁的火元素君主,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見羅德仿佛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弗樂姆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勝利的笑容,轉而換了一個話題問道:「不說這個了,你不是不久前才獲得了水元素權柄的力量嗎?現在掌握的如何了?要是你在水系魔法的造詣上毫無建樹的話,那豈不是害我白白受了這樣的精神傷害?」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烈焰少女也用一臉狐疑的眼神盯著羅德,仿佛想要用眼神當中的力量,看看羅德對於水系魔法的研究究竟到了哪一種程度,若是羅德掌握的程度低了,那她還不依了。

面對烈焰少女的質疑,羅德笑著搖了搖頭,獲得水元素權柄,在羅德的記憶中,都已經是一段時間之前的事情了,她完全錯過了自己掌握神級智慧術,也難怪她在烈焰宮殿養傷的過程中會覺得無聊了,看來那真的是一段不短的時間。

隨著羅德心念一動,屬於神級智慧術的氣息從他的體內散發而出,那股仿佛蘊藏世間一切奧秘的氣息,只是隨著羅德的釋放,便能夠徹底感染附近的一切生物,令他們仿佛聽見冥冥之中所蘊藏的至理,從而取得法術研究上面的進展。

就連面前的烈焰少女,在感受到羅德所散發出來的那陣蘊藏無上智慧的氣息後,眼睛也立即直了起來,口中一時間甚至說不出話來,那份力量徹底出乎了她的想象。

沒有人比元素君主,更明白神級智慧術究竟意味著什么,令烈焰少女無比吃驚的是,在她的記憶當中,她上一次與羅德分離,羅德也不過才剛剛掌握了水元素權柄當中的力量,沒想到這段時間過去,浮現在羅德身上的,竟然是屬於神級智慧術的氣息。

理智告訴烈焰少女,那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人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內,獲得那只存在於傳說當中的無上智慧的力量?可仔細從羅德身上感知一番後,屬於神級智慧術的氣息又是那么的真實不虛,這下就算是烈焰少女想要不相信也不行了。

「你是怎么辦到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見烈焰少女仍舊是一副迷惑不已,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的模樣,羅德只是微微一笑,隨即便將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包括阿撒茲勒的殘魂復蘇,再到他插手整個儀式,最終利用重鑄的幻影神箭之力擊退傲慢君王,都完整地向著烈焰少女講述出來。

伴隨著羅德的講述,烈焰少女的眼睛也睜得大大的,似乎已經徹底聽入神了,哪怕羅德已經講述完畢,她一時間仍舊沒有恢復過來,仍舊是一副發愣的模樣。

光是從羅德的講述當中,烈焰少女便明白羅德此行究竟遇上了多么可怕的危險,主宰整個地獄的傲慢君王,他的實力位於所有惡魔君王之首,就連元素君主,在他的面前也不得不選擇主動退避,放眼整個世間,只怕都沒有多少人有能耐與他抗衡,更不用說是從他的手中,獲取這么大的一番機遇,但羅德偏偏就做到了這一點。

回想起傲慢君王所擁有的那份力量,哪怕是解放了火元素權柄中全部力量的烈焰少女,此刻仍舊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此前不自量力的她,試圖依靠火元素權柄的力量,向傲慢君王發起挑戰,最終卻差點隕落在了末日之刃下,若不是其余幾位元素君主知道了這件事,聯手將她從傲慢君王的手中救出,只怕事情將來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為了將火系君主從傲慢君王的手下救出,其余幾位元素君主可以說是付出了相當程度的代價,也正是因為在傲慢君王的手中受傷,這才間接導致了上一任氣元素君主特爾瑪的隕落。對於這件事,烈焰少女心底一直潛藏著深深的自責,只可惜以她的力量,根本不是地獄主宰的對手,繼續挑釁傲慢君王的話,下場可能比現在還要遭。

而在此刻,羅德卻告訴她,就在她養傷的這段時間內,羅德竟然在傲慢君王的眼皮底下,一舉吸收了古老魔王的殘魂,獲取了神級智慧術的力量,甚至正面將地獄主宰打退,這毫無疑問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

烈焰少女在感到難以置信之余,心底也泛起了一陣濃濃的喜悅。羅德不愧是她認定的人,不枉她拼著精神受到重創,也要幫助羅德順利融合水元素權柄,如今羅德也展現出了屬於他的真正力量,就連傲慢君王,也在他的手中狠狠吃了個虧。

望著羅德,烈焰少女再也難以抑制心底的喜悅,此前對於羅德長時間不來看望自己的那番埋怨,也在悄然間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