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唐秋然依附了誰,還是說這怡紅院還有更加不可告人的秘密?
於此,李凌不能多想,多想也沒有意義。
罷了,正如那句話所說,人各有命,以後李凌再好好地向霞姨道歉吧。
二人走進房間,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其他幾個兄弟都在納悶李凌到底干什么去了。
「三哥,你該不會把秋然姑娘給睡了吧?」邱舒達調笑道。
「喝你的花酒!」
李凌難得爆發了一點點脾氣,嚇得邱舒達趕緊埋頭。
房間里一切都歸於平靜,春江花月夜的曲子仍然在彈奏。
男人們聽著音樂仿佛沉浸在溫柔鄉里。
就在這個時候,怡紅院的外面也響起了吵鬧聲。
「天啊!北堂家族的人來了!」
四個花魁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北堂!他們來做什么!」
邱舒達驚叫:「這怡紅院是金家的產業,北堂家族該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就在幾個人納悶的時候,房間的門已經被踹開。
王媽媽著急忙慌地攔著也攔不住,門口正是北堂執來了。
「小子,之前你那一巴掌打得我好痛啊!」
北堂執捂著臉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下子錢進幾個人知道大事不好了。
北堂執能再次出現只能說明他領來了更厲害的人。
能比北堂執更厲害……豈不是他父親北堂志學了么!
邱舒達癱坐:「完了完了,今天肯定要死了。」
「怕什么,跟他們干!」
尤超凡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割肉的餐刀,也怯生生地做好了戰斗准備。
反正在來之前他們就已經決定要快活一場,然後再接受懲罰。
只是沒想到北堂執的報復行動這么快。
王媽媽還在從中調和:「哎呀北堂少爺,您看您這是干什么,這里是金家的產業,鬧大了也不好啊。」
「哼,這么說,這幾個人是金睿聰罩著了?」
「不不不,他們只是來玩的恩客,跟聰少沒有關系。」
北堂執掃了一眼:「呵呵,還挺有錢的,竟然請四季花魁來給你們彈曲。」
李凌倒是沒有說話,而是坐著喝酒。
可唐秋然則有些緊張。
她自然知道李凌的脾氣,趕緊小聲地問:「你怎么連北堂家族都敢惹,他們可是古桐郡數一數二的家族啊!」
「隨他們吧。」
李凌又擺出那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唐秋然看見這種熟悉的表情就有些生氣。
「李凌,我知道你不服輸,但北堂家族真的不是那么好惹的,這可一般的家族可不一樣,況且,你之前稱霸的九府,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北堂家族叫板。」
「我剛才還給這小子打掉了兩顆牙。」
唐秋然徹底無語。
既是知道李凌性格如此,她早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這次,恐怕李凌要完了。
盡管唐秋然之前有些不太高興,但她也不想就這樣讓李凌被打。
她悄悄地湊到王媽媽耳邊:「王媽媽,我與那人有些舊識,您看可不可以……出手……」
突然,王媽媽狠狠地瞪了唐秋然一眼,其他三個花魁趕忙把唐秋然拉到一邊去。
那目光,好像是殺人一般,震懾得唐秋然不敢再回話。此刻,李凌喝了一杯酒,然後問北堂執:「你這次又領來了什么人,拉出來見識見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