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凌昨天太生氣,以至於都忘記殺了胡旺這回事。
畢竟胡旺在他眼里也就是個雜魚貨色,殺了也就殺了。
誰讓那胡旺沒事找事呢。
余天臨假裝悲慘地說:「不但殺了胡旺,還將我的修為也打廢了!師兄,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那青年道士越聽越氣。
「真是大膽賊子!」
就在這時,錢進突然站出來說:「昨夜我們舍友幾人在外聚餐,是胡旺沒事找事,也是余天臨勾結外人來報復,最後胡旺才在意外之中死去,請師兄明察!」
邱舒達當然不甘於沉默。
「就是就是,明明是胡旺先找事的,你知道黃唇魚嗎,一萬兩一條啊,就讓胡旺給糟蹋了!」
尤超凡湊到李凌身後:「對的!」
可是那個青年道士哪里管那么多,他只說他們道家的弟子被殺了。
「這么說你們是承認了?」
「李凌!剛剛進入經院第一天你就屠戮同門,你可知罪!」
面對青年道士的質問,李凌沒有說什么話,只是淡漠地道兩個字:「該殺!」
「什么!你……」
這話直接把那青年道士氣得沒脾氣了。
水清寒一看這樣不行,於是站出來說:「李凌,你天資不錯,為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緊接著,其他幾個流派的考官也如此說:「殺了道家的弟子,實屬不應該啊,應該以命償命!」
「不如交給飛鷹衛處理算了。」
「反正咱們百家經院是留不得。」
錢進等人雖然還在為李凌遮掩,可是鐵證如山的事實怎么可能遮掩得過去呢。
眼看著九個流派的考官都准備把李凌扭送到飛鷹衛了,那結局可想而知。
飛鷹衛的詔獄,一旦進去就不太可能活著出來。
李凌能受得了那個折磨嗎?
余天臨在那幸災樂禍,他以為自己告狀似乎就可以把李凌抓起來。
豈料這個時候,羊毫子卻突然站出來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事啊?死的弟子是什么弟子?」
「是我們道家的見習弟子。」青年道士還振振有詞。
突然,羊毫子震怒:「一個見習弟子,就讓你們這些人都出動了?」
水清寒繼續說:「總歸那胡旺是我們百家經院的人,凶手也是經院的人,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羊毫子打斷了水清寒:「李凌是我畫家本屆唯一的弟子,我畫家已經三年沒有招到過任何人了,豈能讓你們逐出去!」
不管羊毫子這個人有多猥瑣,或者看起來有多卑劣。
但是此刻,他是在維護李凌的。
「我們也知畫家招人不易,但總不能放縱吧,若是今日放縱了殺人凶手……」
「我就是要放縱,如何?」
羊毫子隨意地掏出來一張符貼在李凌身上:「有了這張符,他們今天肯定不能近你的身!」
李凌感受到自己的周身好像被一面護盾圍住,那安全感是從來沒有的。
「這是何意?」青年道士質問。
「沒什么意思,我畫家的弟子,我護定了,誰也別想帶走!」
青年道士怒喝:「你這是為虎作倀!」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