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北堂志才跪下行江湖抱拳禮,他身後的北堂志學、北堂爭、北堂執以及所有北堂家族的成員和北斗閣的弟子便也都跪下如此。
「我等願效忠天刺候!」
竹鴻以及的竹青石當然也跪了下來,他們竹家本就知道天刺候是何等人物,哪怕沒有這件事也會效忠。
就剩下平亂公鄭途一家了。
說實話,鄭途有些糾結。
他們家是公爵,而李凌只是侯爵,這天下哪有公爵向侯爵下跪的道理呢。
但平亂公鄭途也只是糾結片刻,便對李凌跪下。
「在下平亂公鄭途,願尊天刺候為江湖龍頭!」
破天荒!
真正的破天荒!
公爵向侯爵下跪,還有比這更讓人驚訝的事情么。
鄭途的兒子鄭星文卻有些不太能接受。
「父親,我們家可是……」
「跪下!」鄭途厲喝一聲,鄭星文也不敢說什么了。
不管公爵還是侯爵,只有實力才是最強的王道。
沒有實力,僅僅頂著一個貴族的名號又能如何呢?
現在還只是跪拜行禮,若是被侯爵殺了才是被恥笑的事。
李凌看著那些跪下的大佬們,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柳如嫣則是依偎在他的身旁,她知道剛剛李凌耗費了很多靈氣,現在沒心情搭理這群人。
眾人都在等著李凌發話。
可李凌則是抱著柳如嫣飛起,只留下一句話:「若有人再犯我,以金剛院為例!」
李凌雖然飛走,可跪地的大佬們則是滿身顫栗。
金剛院可是滿地鮮血,三千人盡數被殺,上善禪師連一塊完整的骨頭都找不到。
誰想要這樣的結果?
所以,人們對李凌所擁有的只是真心拜服。
李凌飛回古桐郡城時,直接到了酒婆婆的小院。
他將酒婆婆從納元戒里接了出來,平躺放在木床上。
「祖母可還好?」柳如嫣擔憂地問道。
李凌搖搖頭:「情況不妙,可能與其修煉的功法有關。」
本來之前李凌為酒婆婆簡單地醫治過,李凌料想打完了再回來重新治療即可。
可這時候才發現酒婆婆的傷勢與自己想象的不同。
要說傷,只是之前被金睿勤打傷,金睿勤不敢下死手。
可為什么越來越嚴重了呢?
更關鍵的是,李凌從酒婆婆的氣息當中察覺到了一股隱藏很深的邪道煞氣!
這時,酒婆婆才顫巍巍地說:「酒,取酒來……」
「祖母,您就別喝了,都傷成這樣還如何喝酒……」
突然,李凌靈機一動,似乎想起了什么,於是便轉身去院子里抱過來一個酒壇。
酒婆婆不管不顧地爬起來喝了大半壇子,她這哪里像是一個老太婆呢。
喝了這些酒之後,李凌再為其運氣療傷便順暢了許多。
如此治療了半個時辰,酒婆婆的氣色才勉強好轉。
「好了,再休養幾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