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鷹同知?」
「豈不就是說,若是王朝有第十州的話,那李再臨就要去做金鷹使了?」
「王朝一共就有九個金鷹使,這在飛鷹衛的衙門里絕對是非常頂級的存在。」
「他們的地位僅僅比飛鷹聖使七羽的級別低啊!」
如果之前人們不知道為何會有兩個金鷹使到此,現在他們明白了。
這兩個人來這就是要保李凌的。
此刻,小悅才氣喘吁吁地趕到:「呼,呼,總算來得及,李同知大人,您沒事吧?」
原來這兩個金鷹使都是小悅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找來的,一開始他們還不願意來,直到說清楚李凌的身份之後二人才趕緊過來。
既然是金鷹同知,那便是他們兩個金鷹使的同僚賢弟,怎么可能任由別人殺戮呢。
見到這個場景,申壽定很是難受。
「薛大人!你可是宏州人,在這里幫外人,難道你不怕回到宏州以後被萬人唾罵么!」
薛必辭斜眼瞪了申壽定一下。
「申總兵,我希望你知道,本官首先是炎明王朝的金鷹使,其次才是宏州人!」
秦如海高喊:「薛大人,您在宏王城的時候我們宏州江湖可沒給您找過麻煩,而且大小吃請都記著您呢,光我們秦家也每月逢初一、十五便給您送上厚禮。」
「大膽!」
薛必辭暴怒:「你是說,你以前向本官行賄了,是么?」
突然,秦如海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趕緊跪下:「不不,不是。」
見薛必辭壓力比較大,陳世揚便開口說:「你們這些當兵的真是膽子大,連我們飛鷹衛的人都敢抓了。」
「陳大人!明明是我們的人先被他殺了!」
「殺的是誰?」
「虎賁軍總教習秦衍!」
「在哪殺的?」
「在元州萬景郡,被那李再臨打到沒有全屍!」
「哦,在元州殺的啊。」
「是啊,就算是飛鷹衛,也要講講道理吧!」
陳世揚微虛雙眼:「宏州的都統為何要跑到元州來?殺了活該!」
薛必辭也幫腔:「我希望諸位能看看炎明王朝的法律。」
「任何人冒犯飛鷹衛,不管他官位多高,爵位多貴,家財多厚,功名多盛。」
「膽敢冒犯金鷹同知,格殺勿論!」
「若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兩個金鷹使便這樣一唱一和地把場子給鎮住了。
這才是飛鷹衛!
這才是統管江湖事的執法者!
這份霸氣,放眼九州,無人能與之抗衡!
秦如海已經被嚇得發抖,申壽定氣得連身上的銀盔亮甲都在哆哆哆地震動。
申壽定好歹也是一州之總兵,他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薛必辭!你!你竟敢勾結外人禍亂宏州!」
瞬間,申壽定的銀盔亮甲被一股氣流炸開,他整個人已經到了極怒的狀態下,在他的腦後,仿佛出現了一只老虎幻影。
此刻,陳世揚和薛必辭同時拔出綉春刀。「申壽定,你想謀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