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快活王的蹤跡已經查明,接下來就是要看聖使大人什么時候出手抓人了,我所說的噩耗,是關於別人的。」
「誰?」
「薛必辭,賢弟可還記得這個人?」
「記得,宏州的金鷹使,當日你們二人為我站台,我不會忘記。」
李凌永遠都記得,薛必辭和陳世揚兩個人當初在兩州邊界拔劍逼走宏州總兵申壽定。
雖然當時的李凌也不算太害怕,但這個人情他是不會忘記的。
「薛必辭怎么了?」
「他……他……他被人抽了魂魄。」
「什么?」
此刻,陳世揚才講道:「此番回來,除了要幫助賢弟去乾坤劍宗抓人以外,其實是想通知賢弟,關於你新的任命。」
原來,薛必辭在半個月前就出事了。
不知道他被什么賊人暗害,魂魄突然被抽走。
一個人的魂魄被抽走雖然不會馬上死亡,但與死也沒有任何區別了。
若是能把他的魂魄找回來還好,可若是找不回來,一輩子也只能做個躺屍……
「可憐的薛老弟,他兒子薛仲廣還在西白州為飛鷹衛鞠躬盡瘁,可他卻……」
「這么大的膽子,難道凶手就不想活了么?」
陳世揚垂頭喪氣:「沒證據,但凡我們有證據,也不會讓薛老弟成這個樣子。」
「是鎮塔禪院做的?」
其實上次回去的時候,陳世揚已經讓薛必辭注意一點了。
因為那次事件導致薛必辭惹怒了宏州的各大勢力,他回去之後肯定會不太好做。
沒想到這么快就出事了。
「即便我們都能猜到是鎮塔禪院或者申壽定做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沒辦法做掉他們。」
「堂堂的金鷹使就任由他們抽魂?」
聽到這里,李凌已經怒不可遏。
他欠薛必辭的,如果不是他上次出事,薛必辭也不會跟宏州本地的勢力交惡,也就不會有這種事。
尤其薛家滿門忠烈,他兒子還在西白州鞠躬盡瘁,這種情況誰能忍?
「所以,聖使大人希望賢弟能接任宏州金鷹使的位置。」
「即便七羽不說,我也會接任!」
按照李凌金鷹同知的官職來算,就是隨時候補,只要有金鷹使不能做了,那么他便要頂上。
更何況薛必辭還是因為自己才出的事呢。
「可是賢弟……宏州凶險,聖使大人並未強求你非得去,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她可以調任你到京城。」
「不,我必須去!」
李凌其實很少發怒,但是宏州的人們此時做的事情真的讓李凌怒不可遏。
滿門忠烈的人竟然要被抽魂?
放眼天下哪有這個道理!
「賢弟此話可是當真?」
「當真!我去了必將鎮塔禪院翻個一干二凈。」
「不不,賢弟莫要沖動,你去了宏州之後只需調查證據,只要有了證據,那我們便可以名正言順地給鎮塔禪院滅門!」
人家是紫府門派,沒有證據肯定不好弄。
此次他們收拾乾坤劍宗也是因為證據確鑿才逼得乾坤劍王不敢出手。
若不然,豈能這么容易。
李凌則是讓陳世揚安心。「我欠薛必辭的,我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