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頒很難想象李凌會來自己家查案,並且還拉響了飛鷹令,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郭頒抱拳道:「家兄可是剛剛才殉職的,李大人這就過來查案,是否有些……」
嘭!
李凌一腳便將郭頒踢走:「在家洗澡被燒死也算殉職么?」
明眼人都知道郭斌是因為知道的東西太多所以被殺人滅口了,想拿這個理由來搪塞李凌,未免也太弱智了吧。
隨後,李凌走到郭家的廳堂里。
郭斌和郭頒的父親郭啟順正在那假裝哭得很傷心。
突然看到李凌前來,郭啟順略帶驚訝,但他馬上便說:「李大人這是何意?」
李凌問道:「你師父是誰?」
「在下,在下的尊師乃是自在禪王,早年間在下也在鎮塔禪院修習。」
「嗯,抓!」李凌擺擺手,便讓葛泉把郭啟順捆了起來。
「李大人!你要干嘛!為何無故就抓在下!犬子可是剛殉職啊!」
對於這些叫喊,李凌沒有理會,而是下令讓飛鷹衛抄家。
雖然郭家並非什么太大的家族,但在宏州也算有些聲望。
果不其然,按照李凌之前調查出來的線報,郭家有三千萬兩白銀被查了出來。
「來,說說,這三千萬兩白銀是怎么來的?」
郭啟順頓時頭大,但他馬上回答:「做生意賺來的!」
「你郭家哪來這么大的生意?賬本上也並未有任何記載。」
李凌低頭,然後拿起一錠銀元寶聞了聞:「上面倒是有不少松香味道,銀子好像是從佛門出來的吧?」
沒一會,葛泉又有發現。
「大人,我們找到了五個新的度牒!」
度牒,乃是出家人的身份證明,如果在宏州有人擁有度牒,那他一定是鎮塔禪院的僧人。
搜出來的這五個度牒是新的,說明是剛剛才讓郭啟順弄到手。
「我們家有人要去禪院出家修行,通過考核成為了禪院的僧人,只是還未去報到,難道這也不行嗎?」
看起來好像很有理,但是李凌知道,這是他們的交易。
郭啟順的兒子郭斌作為犧牲品換來了三千萬兩白銀和五個禪院弟子名額。
只是郭家的人不想承認罷了。
「銀子是從禪院出來的,度牒也是從禪院出來的,鎮塔禪院怎么對你郭家這么好?又是出錢又是出名額的?」
「我……我們郭家一心向佛,自然會引得禪院重視。」
「呵呵,是么?」
就在李凌准備查封的時候,突然天空當中飄過來了一個人影。
定睛一看,竟然是長發飄逸的自在禪王!
「李再臨,你為難我的徒兒干什么!」
李凌沒有想到自在禪王這么快就會過來,顯然郭家與禪院那邊已經通了氣。
李凌笑著說:「關於薛必辭的案子我查到這里了,難不成你也有興趣么?」
聽到這話,自在禪王愣了一下,隨後冷笑:「呵呵,恭喜啊。」
緊接著,自在禪王瞪了郭啟順一眼,然後又准備把銀子和度牒帶走。
「自在禪王,你這是要做什么?」李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