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源仍在嘲諷:「我以為你這個軍師是什么厲害人物,想來也是用這種方法去騙錦綉大營的女子吧。」
「狀元郎,你話真多。」賈失嬌聽後便氣了,她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架在季源的脖子上:「若是與李軍師為敵,便是與我們錦綉軍為敵!狀元郎你可想好了!」
雖說季源在衙門里也做官,可他除非做到宰相,否則賈失嬌還真不用正眼看他。
「哼!你們……你們真是……」
季源只能把火氣憋在肚子里。
「修煉這種東西,早晚有你們好看的!」
賈失嬌又道:「狀元郎,你從小讀聖賢書長大,想必定然是一身正氣吧?」
「哼,那是自然!」
「既然你一身正氣,自然是無所畏懼吧?」
「當然!」
「既然你無所畏懼,為何不敢在沉魚媚王面前說剛才那番話呢?」
「嗯?」
賈失嬌笑道:「你敢去說么?」
「我……我……」
沉魚媚王,秀鳳坊的掌門,她可是有著沉魚落雁之美的容貌,放眼九州她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
而這位南州的江湖王者,便是修煉媚術到極致的女人。
她修煉的也是正統的媚術,也沒有吸收過男人精元。
若是季源有膽子在沉魚媚王面前侮辱媚術的話,想必會被一巴掌拍死。
「怎么著?狀元郎,不敢是么?」
「媚王乃是秀鳳坊掌門,更是蕭太後的干女兒,我怎能……」
「哦,你不敢在媚王面前詆毀媚術,就敢在我們李軍師面前詆毀媚術了?」
賈失嬌嘲諷道:「我以為狀元郎讀了那么多的書也會有點分寸,沒想到你竟然只是個欺軟怕硬的主,那么多聖賢書是不是都被讀進狗肚子里了?」
「你,你……你!你侮辱朝廷命官!侮辱新科狀元,你可知是何罪么!」
賈失嬌本來就是脾氣火爆的女孩,從軍多年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委婉。
她直接說:「哎呦,我罪過這么大啊,不如狀元郎去京城告我的御狀吧,再不然我讓戰總兵請媚王過來評評理?」
如此,季源只能越來越生氣,卻也不敢有什么其他舉動。
「哼!」
季源一甩袖子便道:「可穎,我們走。」
但是聞可穎卻很是生氣。
聞可穎冷漠地說:「源哥你早就知道秀鳳坊招收弟子是以媚術潛力為標准的是么?」
「是啊,我在這里幾個月了,當然知道了。」
「那源哥你竟然沒有告訴我!」聞可穎越說越氣。
「我這不是……害怕你誤入歧途么……」
「源哥!!」聞可穎咆哮了起來:「秀鳳坊乃是紫府門派,投入秀鳳坊門下怎么就是誤入歧途了!!」
「可穎,你聽我說,我是讀書人,我怎么能告訴你這等……」
「你們讀書人是不結婚不同房不生孩子么?你們讀書人都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么!」
聞可穎當然有理由生氣。
這季源明明早就知道方法卻不告訴她,害得她苦思冥想都找不到加入秀鳳坊的辦法。
如今卻又這種理由搪塞,真是讓聞可穎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季源,狀元郎!」聞可穎怒意橫生:「感謝季狀元之前對我的照顧,今後你我再無瓜葛,請不要再擾我修行之路!」
「可穎,你別這樣啊,可穎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