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邱舒達便跑到沉魚媚王面前:「媚王,在下邱舒達,願為秀鳳坊灑水掃地,不要工錢!」
這一番話,直接引起了眾人哄堂大笑。
若不是邱舒達在,恐怕大家還會比較嚴肅吧。
「李凌哥哥!」
定睛一看,竟然是蘇錦兒和龐澤二人攙著一個年邁的老者。
原來他們也來了。
被攙著的老者正是雁南學院的長老,秦如山。
「兄弟,秦長老聽說你在南州,便忍不住非要過來……」龐澤一邊擦汗一邊說:「實在是攔不住啊。」
秦如山剛剛走到南州時便已經眼眶濕潤,當他走進秀鳳坊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
大家都在猜想秦如山用不著如此激動吧?
可是沉魚媚王見到秦如山的時候臉色便冷了下來。
「你……你來干什么……」
聽到這個,眾人皆驚,心想沉魚媚王位置那么高的王者,為何會認識一個縣城學院的教書匠呢。
秦如山擦了擦眼淚:「沉魚,我不想要別的,只想帶走亡妻的骨灰。」
「這里並沒人認得你的亡妻,沒有她的骨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越是如此說,沉魚媚王便越是緊張。
她可是王者啊,她為何在與秦如山對話的時候那么緊張呢。
李凌知道這事還得自己出面解決。
「媚王,關於秀鳳坊上一代的事情我也不想過問,秦如山是我的老師,我答應過他要將亡妻的骨灰取回,還請媚王給我這個面子。」
沉魚媚王低頭不語。
倒是閉月長老湊了過來:「掌門,該給的都給吧,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說著話,李凌便將羞花的畫像亮了出來:「其實這畫像我早就弄到手了,只是想要媚王一句話。」
「這……」沉魚媚王當然不敢不給李凌面子。
可是突然她才想到了一個問題:「等等,李大人你去過我們後院禁地!」
隨後,聞可穎也將那個男嬰抱了出來。
李凌將男嬰放在秦如山懷里:「秦長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你和羞花真人的孩子,只是這些年來一直被陣法壓制,所以才沒能成長。」
「李……你此話當真?」
這個消息就連秦如山都不敢相信。
沉魚媚王閉著雙眼,有些心痛地說道:「是,羞花當年生下了這個孩子,是我瞞著不願告訴你。」
「為……為何?」
「因為這孩子生性嗜血,還沒滿月的時候就必須要飲牛血度日,我害怕他以後成為邪修,便用陣法壓制了他的成長。」
「嗚……」秦如山笑中帶淚:「我,我竟然還有兒子……」
秦如山老淚縱橫地撫摸著羞花的畫像:「夫人,你該早告訴我啊,否則你何必會死……」
其實這個時候秦如山已經猜出來自己的妻子並不是意外死亡,而是死於難產。
沉魚媚王緊張道:「我沒有殺過羞花……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知道……生我秦家的孩子時若是沒有丈夫在旁助力,皆是難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