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范煮鶴不管不顧地扇了八斗儒王一頓。
本來八斗儒王罡氣外露,似乎是要大打一場,但是他卻被范煮鶴一下子給打得沒脾氣了。
對一個金鷹使叫囂?
王者又如何?
范煮鶴修為不如他又怎樣?
借給他兩個膽子他敢動手么?
狂扇了一頓之後,范煮鶴趕緊甩甩手:「真特么疼,給老子打得手都疼了。」
此刻,眾人瞠目。
大庭廣眾之下,堂堂八斗儒王,當朝宰相的同窗,竟然被這樣揍了一頓。
朱常泊與聞時鳴面面相覷,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倒是范煮鶴扭頭問李凌:「李賢弟,這么做可舒爽?」
「挺好。」李凌抱拳致謝。
「那行,以後見了這幫窮秀才就直接掏出腰牌打就行,別給他們臉。」
李凌難得有笑的時候,但是這個范煮鶴真的把他逗笑了。
以往的飛鷹衛都是那種兢兢業業面容冷峻的人,這個范煮鶴倒是真讓李凌開眼。
跟李凌說完之後,范煮鶴又扭頭問八斗儒王:「還搶親不?還想你那狗兒子不?」
即便被打了,八斗儒王也是怒意橫生。
但是,他敢反抗么?
「范大人,你可要記得,這里是文州!」八斗儒王說道。
范煮鶴笑道:「那你也給老子記著,老子是文州金鷹使,是你爹!」
果然,范煮鶴人如其名,就是讀書人的噩夢。
這么厲害的八斗儒王在他面前就被打得跟狗似的。
其他各州的金鷹使多多少少也會給本地紫府門派面子,只要不是特別嚴重的事情都會和善處理。
這范煮鶴不同,他只要是能抓住對方的小辮子,他就會抓住一通猛打。
他絕對在合法的范圍內讓對方吃盡苦頭。
估計用不了多久,這文州的讀書人就被他逼得真就去焚琴煮鶴了吧。
如此,范煮鶴和李凌就這樣殺了莫懸梁,挫了沁紙樓的威風。
八斗儒王的臉也算是丟盡了。
相比起那個婚事,這種當眾打臉才是讓他更難受的事情。
「范大人,日子還長,以後咱們可以慢慢相處!告辭!」
八斗儒王一邊捂著臉一邊就領著沁紙樓弟子回去了。
「哎呦喂,又威脅我。」
范煮鶴馬上就對手下說:「把沁紙樓給我圍三天,每個窮秀才都給我好好地查查,看看有沒有違法的賊子!」
「你!」八斗儒王剛走到門口便聽到這個命令,讓他更是難受。
「別你你我我,我們飛鷹衛例行公事,怎么著?你有意見?」
飛鷹衛確實有這個權力。
哪怕沒有證據也能以這個理由先圍上三天,查得出來查不出來再說。
只是這個權力很少有人用罷了。
「哼!」八斗儒王一甩袖子便怒氣沖沖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