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定睛一看,又是一個身穿四爪金龍王袍的王爺!
今天這是天降王星了么,怎么來了這么多皇族?
新來的這個王爺,便是信王朱由檢。
他雖然沒有任何修為,但步伐間盡顯皇族氣質。
他見到李凌之後先抱拳:「李兄,辛苦了。」
「信王也辛苦了,為何來花州了?」
「建木林是太祖皇帝曾經征戰的古戰場,所以我便想過來看看,沒想到正在同大侄敘舊時,便聽到李兄你的消息了,於是趕緊過來看看。」
按照輩分來講,花州王朱子頻比朱由檢還小一輩。
雖然朱子頻的年齡比較大,但也要叫朱由檢一聲皇叔。
正如朱由檢所說,他來花州本來就是要瞻仰一下古戰場,剛到之後便去王府找朱子頻了。
正聊著天呢,突然發現這邊的大亂,於是他便趕緊過來。
因為他沒有修為只能騎馬,所以比朱子頻慢了一些吧。
玫瑰香王看到朱子頻的時候還沒什么,但是她看到朱由檢之後,便有些難受了。
此刻,朱由檢走了過去。
「香王,別來無恙啊。」
「你……你要干什么!」
朱由檢冷笑道:「我父皇的牌位,還是交由我來保管吧。」
說著話,朱由檢便要去拿起那塊牌位。
如果說在場的人里誰有資格拿起這塊牌位的話,恐怕只有朱由檢有資格了。
那是他的父親!
兒子取走父親的牌位難道也有錯嗎?
玫瑰香王著急了:「不行!你不能拿走!」
「怎么?香王難道還想阻攔兒子祭拜父親么?」
「這……這……」玫瑰香王越來越著急:「這是你父皇特許留給我的!」
「是么?」
朱由檢冷笑道:「我怎么沒聽說過呢?」
「你,你當時還小,當然沒聽說過了!」
「不如讓我父皇跳出來對峙一下?」
這話說得,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誰會用如此大逆不道的語言來說自己的父親呢。
尋常百姓家都不會如此,更何況皇家?
可是朱由檢就是說出來了。
「你,你,你膽敢對先皇不敬!」
玫瑰香王氣得夠嗆,但她除了指著朱由檢叫罵以外也不敢做什么事情。
朱由檢繼續冷笑:「不敬么?或許是吧,不如你去地府里向父皇告狀?」
「信王慎言,慎言啊!」
就連一旁的朱子頻都有些看不下去,他也不知道朱由檢哪里來的這么大氣。
朱由檢冷漠地看著玫瑰香王,然後拿起自己父皇的牌位。
「呵呵,一塊木牌子,也想當成護身符?」
咔嚓!
只見朱由檢用膝蓋一頂,先皇的牌位就被劈成兩半。
「你這妖婦,利用美色勾引父皇,害得我母後抑郁多年而早亡,如今竟然還想仗著父皇來給你謀反的事為虎作倀。」
「你,你,你,我沒!」玫瑰香王已經快要崩潰。
朱子頻露出驚愕的表情:「這么嚴重嗎?」
緊接著,朱由檢接過一個火把,他站在李凌身邊怒吼。
「紅花會的人都給本王讓開!若是不讓,火炮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