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無所畏懼。
對方無非就是皇帝寵臣。
那又能如何呢?
直接殺了便是!
就在這個時候,小庭子還沒死呢。
皇帝居住的宮殿,叫做乾清宮。
此刻卻從乾清宮里走出來一個人。
這人身穿一身大紅,衣服上綉著飛禽走獸。
當他一出現之後,所有的侍衛皆是對其躬身:「見過九千歲!」
那小庭子被摔得滿臉是血,他趕緊喊道:「九千歲!此子太過狂放,竟敢在宮里動手,還請九千歲將其誅殺!」
那個九千歲,便是魏忠賢。
此刻魏忠賢靜靜地看著李凌,然後輕聲哂笑:「信王殿下,您領著這樣一個人來此是要做什么呢?」
「我要看望皇兄!」
「陛下今日犯病了,正在讓神醫李簡亮為其診治,信王此時不便探望。」
「我說了,我要看望皇兄!」
那魏忠賢已經有些焦躁,他當然知道絕對不能讓朱由檢進去,如果讓他們兄弟二人相見的話,自己的一番計劃就全盤落空。
「信王為何如此著急,難不成是想要親眼見到陛下駕崩,您好榮登大位么?」
這魏忠賢倒是真的會反咬一口,朱由檢還沒說什么呢,他反倒是先誣蔑了起來。
「魏!忠!賢!」朱由檢氣得咬牙切齒。
「信王,還是聽老奴一句勸,回去吧,現在陛下不方便見人。」
李凌直接開口:「見自己的親哥哥還要經過你們這群家奴允許么?」
是啊。
這掌印太監雖然平時替皇帝看管玉璽,雖然權力極大。
但是,他說破天也就是個家奴而已。
他憑什么不讓朱由檢見自己的親哥哥呢?
可魏忠賢就是這么做了,旁人又能如何想?
「你這個飛鷹衛,恐怕是做到頭了,想立下從龍之功,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明日我便讓七羽將你革職。」
「呵呵,是么?」李凌冷笑道。
隨後,李凌的手用力一吸,那個小庭子的脖子便被李凌吸在手中。
「魏公公救我,救我……」小庭子在聲嘶力竭地喊著。
「怎么?難道你還要殺司禮監的人么?好大的膽子啊!」魏忠賢壓根不信李凌能做出來多么惡毒的事。
這里是皇宮大內,就算李凌能殺一些侍衛闖進來,他又怎么可能殺司禮監的人呢。
「這個小衛,我告訴你,趕快把我的人放了,我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呵呵,是么?」
咔嚓!
李凌稍稍用力,便直接將小庭子的脖子扭斷。
堂堂司禮監的秉筆太監,在宦官里排名第三的人物,就這么殺了!
然而在李凌眼里,殺這樣一個人又能如何呢?
什么狗屁的規矩,什么狗屁的官位。
不論在什么地方,永遠都是實力為尊。
李凌有能力殺就殺了,哪里會管他魏忠賢什么臉色。
「魏忠賢,我現在就要領著信王走進去,如果你再敢攔著,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李凌將小庭子的屍體扔到一邊,隨後便拉著朱由檢走進了乾清宮的大門。
此刻,魏忠賢瞪大眼睛,冷汗直流。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遇見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