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簇擁當中,榮槐走了過來。
他趾高氣揚,眼高於頂,似乎永遠都是用鼻孔看人。
這家伙修為沒多厲害,但地位可不低。
四方宮的掌門鍾絕馬上便行禮:「榮公子,這里的事情沒什么,您其實不必過來。」
榮槐馬上便賞給鍾絕一個耳光。
啪!
這耳光打得響亮,雖然力道不足,卻極具羞辱。
鍾絕當然不會感覺到疼痛。
一個無修為的家伙打他怎么可能會痛呢。
但是這種羞辱真的是讓他有些難以忍受。
好歹他也是個掌門,被一個年輕人當眾打了一個耳光,這怎么能忍呢?
可不管怎么樣,這個耳光就是打出來了。
木荒星上有很多很多高手。
但他們在榮槐面前偏偏什么都不算。
榮槐想打他們就打他們,即便是沒有修為他們也不敢反抗。
榮槐說:「我養的一條狗在你四方宮被人欺負了,我妹找了你們四方宮的人當狗也沒什么用。」
若不是了解一點的話,恐怕別的人還不知道榮槐嘴里所說的狗是什么意思。
所謂他養的狗,便是寇慶年。
榮槐讓寇慶年站了出來:「我這條狗怎么能在四方宮被打呢?」
堂堂一個煉葯師,在巨靈寨也算是天才弟子,走遍木荒星更是倍受尊敬。
可在榮槐面前,他就是一條狗。
鍾絕聽到這話之後連忙道歉:「是我治理四方宮無方,還請榮公子降罪。」
榮槐又繼續說:「那松劍書是我妹妹從你們四方宮挑的狗,你們也保護不了?」
「對不起,一切皆是我的錯。」
噗咚,鍾絕直接跪下了。
他知道,在榮槐生氣的時候唯有好好地跪下道歉才是最好的選擇。
否則根本就不知道後面會帶來什么樣的後果。
若是這件事情不好好搞的話,恐怕問題就真的特別嚴重了。
四方宮的掌門跪下道歉,這在木荒星上也是很少發生的事情。
但事情已然發生,誰又能怎么樣呢。
不過似乎榮槐並沒有把鍾絕當成一回事。
此刻,寇慶年和陸潔在旁邊添油加醋道:「那個姓李的,不但打傷了我們,還殺了榮姑娘的夫君,還請槐少爺做主啊!」
「哦……」
榮槐冷漠地看著李凌:「原來這兩件事皆是你一人所為啊。」
李凌說:「是我,如何?」
寇慶年繼續挑火:「此賊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不把您放在眼里便是不把榮家放在眼里,也就是不把主宰放在眼里啊!」
「我還不知道么?」榮槐冷漠地看了寇慶年一眼,嚇得寇慶年一句話也不敢說。
榮萱此刻則說:「我倒是也不是太在乎松劍書那條狗,但我的狗,豈是你想殺就殺的?」
這個時候,又跑來了一個人。
「兒子!!父親!!」
一個中年人鬼哭狼嚎了起來,他是松濤的兒子,松劍書的父親,松懷敬!
「我只不過是去陪葉小姐喝了幾盞茶,你二人怎么便遭遇不測了呢!」
松懷敬並不是什么高手,他在四方宮里似乎有些地位,但也只不過是仗著自己父親的名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