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算是小時候有再大的矛盾,此時此刻也不願意看著龐澤被虐待吧。
杜騰飛也是如此說:「還望龔修士能看在我等的面子上,放過龐澤。」
王群芳也在求情:「是啊龔修士,求求您了,放過他吧,您已經虐待過他兩年了。」
龔自明看著這幾個人,眼里盡是不屑。
「一個赤鷹使,一個副將都統,如果沒有我們摧山劍派,你們覺得你們能在這個位置上么?」
邢鋼直接單膝點地跪下抱拳。
「若是能放過龐澤,在下願意辭去官職!」
換做是別人,恐怕真的舍不得這個赤鷹使的位置。
然而在此刻,飛鷹衛還像以前那么厲害嗎?
答案當然是不。
要知道飛鷹衛雖然統管江湖事,可他們卻管不了摧山劍派。
所以,做飛鷹衛簡直可以算是恥辱。
如果邢鋼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此混日子也罷了。
可惜他做不到。
他真的做不到自己的同窗就在自己眼前被如此虐待而自己還能心安理得地去做官。
「還望龔修士能恩准在下的請求。」
杜騰飛也道:「末將的官職,也可不要!」
龐澤見到他們如此做,心里很是感動。
被懸掛著的龐澤馬上喊道:「邢鋼!杜少!以前我還看不起你們,但現在我知道我錯了!你們不必如此,先過好自己吧,我龐澤就算是做鬼也會記得住你們的恩情!」
「呵呵,還真特么兄弟情深。」
龔自明嘲諷地看著他們。
邢鋼再次懇求,這次是雙膝跪地。
「求您了龔修士,給他一個機會。」
能讓赤鷹使和副將都統做出如此舉動,恐怕也沒幾個人能做到吧。
結果,龔自明卻嘲笑著說:「呵呵,就你們這種東西,也配跟我談條件么?」
頓了頓之後,龔自明說:「龐澤和武長襄都是再臨神宮的余孽,如今你們要救他們,你們是不是也是再臨神宮的余孽呢。」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恐怕誰也會受不了吧。
王群芳趕忙勸:「不不不,龔修士誤會了,我夫君只是想要救龐澤,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余孽,我,我,我是唐秋然的閨蜜,唐秋然您知道吧,她就拜入到摧山劍派了。」
情急之下,王群芳只好把唐秋然也搬出來了,希望能夠獲得寬恕。
邢鋼再次落淚。
他心中的怒火已經難以壓制。
「不要再說了!」邢鋼怒吼一聲。
隨後,邢鋼站了起來。
龔自明又笑著問:「你小子這是想要干什么?」
「我來換!我來換龐澤好不好!你要虐待就虐待我吧!接下來兩年你把我掛在這里行不行!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行不行!」
邢鋼一邊落淚一邊怒吼,因為他真的忍不住了。
「換?你承認你是再臨神宮的余孽么?如果你承認的話,我就把你全家都掛在這里,滿足你當英雄這個夢想。」
杜騰飛趕忙攔在前面:「龔修士請息怒!邢大人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不忍看到昔日同窗受虐。」
「不忍么?我告訴你,忍也得忍,不忍也得給老子忍!」
邢鋼聽罷,直接拔出綉春刀。「我特么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