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如同乞丐一般了,龐澤還有心情開玩笑呢。
「為何會變成如此?」
龐澤說:「之前他們去攻打再臨神宮,我趁亂帶著丹葯跑出來了,本想跑回老家藏起來以備未來重建神宮之需,結果特么的碰到了內賊。」
「內賊?是誰?」
「高雄虎,元振堂,這兩個狗賊!」
「你也沒什么修為,他們為何如此對待你。」
是啊,一般情況下,龐澤這種人跑了就是跑了,應該沒人會特地追究他的。
為何就被掛在城門上了呢。
「哈哈,他們說兄弟你死了,我就到處跟人說我兄弟怎么可能會死呢,龔自明說我傳播謠言,就派高雄虎去抓我。」
「這么說,高雄虎已經是他們的人了。」
旁邊的邢鋼說:「高雄虎為了當掌舵人,已經徹底投靠了龔自明,還有元振堂,他們為了圖謀吳滿貫那些錢財,甚至還逼得吳滿貫差點傾家盪產。」
龐澤繼續補充。
「當時高雄虎領著人去抓我,兄弟你也知道,我哪有能力反抗呢,但我被抓的時候把高雄虎的小拇指咬掉了,所以這家伙記恨上了我。」
於是,高雄虎造謠說龐澤與李家的眾人關系都不錯,而且也一定清楚再臨神宮逃跑的那些人都藏在哪里。
這一切都發生在兩年前。
為了懲罰龐澤,也為了給眾人震懾,龐澤便被掛在了這里整整掛了兩年。
「對不起兄弟,讓你受苦了。」
「說啥呢兄弟!就算不認得你,我也不能向這幫狗賊投降啊!」
這時候,龔自明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你,你就是李再臨?」
很明顯能夠看到龔自明在發抖。
但他眼神里仍然有一些自信。
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摧山劍派的人。
李凌就算是再強大也是一個過時的人物,他怎么可能會害怕呢。
結果,李凌也沒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擊傷他的丹田,接著用靈氣繩子將其捆起來吊在城門上。
李凌留著力道,並沒有直接殺他,只是廢了他的修為而已。
「李再臨!你竟敢廢我修為!你好大的膽子!」
李凌扭頭對邢鋼說:「邢鋼!」
「在!李大師請吩咐!」邢鋼一邊落淚一邊回答,不過這次落淚不是傷心,而是激動。
「告訴我,你可害怕?」
「不怕!」
「好!」李凌指著城牆上的龔自明:「看見這個廢人了嗎?」
「看見了!」
「給我大,每日打,日日打,叫著你所有能來的人,每個時辰給我用帶針的鐵鏈抽打兩百次!記住,是每個時辰!」
「是!」
「如果這家伙快死了,就給他傳一口靈氣吊命,絕不能讓他痛快地死!」
「是!」
邢鋼的眼睛里早就充滿了仇恨。
剛才他都已經准備要送死了,這個要求他怎么可能會不同意呢。
打,必須往死里打,但還不能讓他死,要讓他比死還難受!
龔自明在城牆上叫囂:「李再臨,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
啪!
啪!
啪!
邢鋼二話不說,直接便開打了,這下整個長寧府城都能聽到龔自明的慘叫聲。
杜騰飛有些愧疚地走到李凌面前行禮:「總教習……我……剛才我並未出手……實在是……」
「我理解,誰還沒有妻兒老小需要掛念,這本就是一道難關。」
杜騰飛單膝跪地:「多謝總教習體諒!」
這時候,李凌雙手高舉向天:「高雄虎、元振堂是么,給我過來!」
頓時,所有人都驚訝了。「這……這是什么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