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推開窗子向下望,地上沒有酒漬和碎片。
再次逡巡一圈,沒有任何發現,只得結帳回府。
一晚上的開銷太大,黑鷹跟陰鷙著一張臉的帝玄擎匯報完時,脊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冷漠聽完,帝玄擎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般陰寒森冷:「你說,一個酒壇莫名消失?」
「是。」黑鷹垂著頭,一動不敢動。王爺身上的戾氣,已經濃厚的要將整座王府包圍。
帝玄擎目光愈加冷戾,配上右臉的刀疤,更加可怖駭人:「連個酒壇都看不住,更何況看人?
自己去懲戒處領罰!」
黑鷹心臟猛縮,領罰……
王爺所謂的領罰,就是領軍棍,不必多,一棍子就好幾天下不來床。他為什么要多嘴稟報……
黑鷹不敢辯解,苦著臉退出去。跟了王爺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王爺的脾氣,越是辯解,挨軍棍越多。
葉瑾怕有人暗中跟蹤,雇馬車去了平民區的神醫小院。
大牛見到她高興地咧嘴笑:「神醫回來了,我已經聽人說,娘娘的毒被您解了。您已經名滿京城了。」
「這沒什么可值得驕傲的,如果有人找,一定要記得我的規矩。出診金一千兩,非疑難雜症不治。」
「神醫,您放心。」
「你去院門外面守著。」
「好。」
葉瑾思忖,給麗妃解毒是在皇宮大內的事,這又不是什么好事,宮中一般都會捂著,不會傳到民間。
這次怎么會這么快就傳到大牛這里?說明一定是有心人故意散播消息。
至於為什么散播……